每年冬天過去,外麵常見到的熟人就會少一兩個,給基地這邊反應之後。
上麵下的決定。
這個基地在這裏已經建造了快二十年了,這麼多年,義診一直堅持著。
附近的老百姓們對於基地的感激之情也很濃厚。
對基地的戰士也時常有照顧,也算是另一種軍民融合了。
這也算是基地的一件大事,每年出發之前,江團長或者劉政委兩個人都會出麵對義診的團隊鼓勵一番。
不得不說,劉政委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人。
一番講話,把在場的眾人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紀夏也是聽的豪情萬丈,激動不已,恨不得立馬背起包裹,出去各鄉村之間遊走,給人看診。
讓他們能夠減輕病痛,舒舒服服的過好這一個冬季。
“哎,紀師妹,那個人你認識嗎?他怎麼好像一直在看著你啊?”
劉政委講話歇口氣的當口,侯琬拉了拉紀夏的袖子,指著台子一旁站著的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問道。
“誰?”
紀夏聽劉政委講話太入神,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
順著侯琬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台子旁邊站著的人裏,竟然有謝景同。
謝景同就是侯琬說的那個一直盯著她看的人,他是跟著劉政委一起過來的。
過來之後一眼就見到了紀夏,隻不過紀夏一直都在盯著劉政委講話,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現在見紀夏終於注意到了自己,忙不迭的對著紀夏露出來個笑臉。
“認識,他……是我大哥的戰友,我們之前也算是有點交情。”
謝景同突然笑的那麼燦爛,紀夏還真的有點不能適應。
她上次和謝景同一起吃過飯之後,後麵也見過兩麵,但都是匆匆忙忙的打個招呼,謝景同就要馬不停蹄的去忙別的事了。
根本沒有機會好好的聊天敘舊。
所以認真算起來,他們兩個,也算是好久沒有聯係了吧?
“哦~你大哥的戰友啊?我看不隻是這樣吧。”
侯琬沒有看到紀夏臉上的猶豫和矛盾,隻是打量了謝景同好幾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麼意思?”
紀夏一驚,她在基地這邊再見到謝景同,他和告白之前好像沒有什麼區別,但又好像哪裏不一樣。
她感覺不出來,但是謝景同和她相處的時候的狀態,她又不討厭。
就沒有再去深究。
也就沒有再多去回想之前謝景同和她告白的事。
自以為也就沒有什麼矛頭,現在侯琬突然這麼說,難道是有什麼不對嗎?
“你大哥的戰友我也見過好多了好不好,但可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你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我看啊,分明是喜歡你吧!”
侯琬在打量謝景同,根本沒有發現紀夏的不對勁。
她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心思可細著呢。
那個紀夏大哥的戰友,分明是喜歡紀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