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柏扶額,突然怒吼。
“吵吵,就知道吵,吾本來就因為沈牧則這家夥感到煩心,現在你們還在添亂。”
猜得沒錯的話,按照書中的發展,剛剛的沈牧則並不是來定親的,而是因為迫於父王的壓力,而不得不帶著聘禮前來。
對於獨來獨往,不屑於這種阿諛奉承之事的沈牧則來說,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父王年輕時和上官鴻定下的娃娃親而給上官文柏好臉色。
相反,他不僅冷眼相待,還極力諷刺自己和上官瑾的這段婚姻,認為他倆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情意,也隻不過是兩家利益的犧牲者,而作為後起之秀的上官家肯定也隻是借此攀附皇族,來穩定自己的地位罷了。
也正是如此,上官鴻被沈牧則的這番羞辱,讓他感到心中一團火在不斷的灼燒著自己。
“你倆別爭執了。曼如說的對,阿禕是我上官家未來的繼承人,怎又和這野種(指上官錦柔)相提並論。”
“夫君說的是。”
洛曼如得意得瞥了一眼神情難堪的秦淑怡。
“不過,阿禕你指的是什麼?難不成這賤人還想背叛我們不成。”
“爹爹,我剛剛來的路上,我可都看見了。”上官禕狡猾一笑,接著指向跪在地上的上官錦柔,“就是這家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竟對大姐的郎君耍小心思。故意躺在了秦王的懷裏。”
“什麼?!”
眾人愕然。顯然在上官禕的添油加醋之下,這件不小心的事變成了不可饒恕之罪。
“好啊,大姐平日待你不薄,你可真有臉了,還想勾引大姐的郎君。我看你就是犯賤。”
上官瑤趁機火上澆油。
“錦柔,阿禕說的可是真?”
上官瑾眉頭擰到一處,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質問著上官錦柔。
上官錦柔啞然。其實她心裏明白就按照書中的劇情以及上官家對上官錦柔的待遇,即使告訴他們上官禕是在添油加醋,真相並非如此,他們必定不會相信。
而此時的上官錦柔比起讓他們相信真相並非如此更在乎要如何才能從這次不可避免地懲罰中逃脫。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二小姐沒有……”
一旁的阿蠻看著上官錦柔被汙蔑心中不忍,趕快解釋。
可是她也隻不過是一介仆人,誰會相信她的話,反倒覺得是心善的阿蠻在偏袒上官錦柔。
“這輪不到你插嘴,不知好歹的東西,這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秦淑怡拿出家主夫人之風訓斥著不識相的阿蠻。
“可是……”
阿蠻欲開口辯解卻反被上官錦柔阻止了。
“小姐。”
阿蠻眼裏充滿著擔憂,明白如果不解釋清楚二小姐將會麵臨些什麼。
“沒事,阿蠻,你先下去吧,不必擔心我,我自有安排。”
上官錦柔微笑地看向阿蠻,眼裏竟沒有一絲慌張反倒是很冷靜,“你該下場了,這我一個人便可應付。”
說完上官錦柔眼底掠過一絲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
隨後阿蠻退下,留下上官錦柔一人麵對眾人的質問。
“上官錦柔,你可有話要說,還是果真如此。”
上官文柏臉色凝重,怒目圓睜。
“小女知今日即使我說出真話,各位也不會信服,覺得我是偽裝罷了。”
上官錦柔裝得那般委屈,接著掏出了一塊用木頭雕刻著“蘭”字的腰牌,一臉無辜得展示給眾人。
“所以今日我想拿出我的救命符。”
“救命符?”
除去上官文柏驚恐地眼神外,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地看著上官錦柔手中那醜陋無比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