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在朝夏城裏閑逛著,直到第三天。
“公子,你說的戲了,這都已經第三天了,還沒有動靜啊,而且這人,也沒有看見啊!”
易若宴在荊顏身邊走著,嘴裏啃著一個大的冰糖葫蘆,活潑到了極點,似乎忘記了她已經是丫鬟的身份,回到了之前大小姐的時光,隻是荊顏也不在意,自從經曆了那些事情之後,荊顏對某些事情就更加的看開了。
“嗯,快了!”
荊顏說著,兩人的腳步,就停在了武府前。
“哼,真的是冤家路窄,偏偏走到了武府這裏,真的是掃興!”
武府巨大的牌匾懸掛在高空,十分引人注目,而且牌匾都是用金色的漆寫成,十分的霸氣。
但是易若宴想起了在客棧的那一幕的時候,不覺心裏還是泛出一陣惡心,瞬間連手裏的糖葫蘆都不香了。
“公子,我們還是走吧,萬一在這裏遇見了那個武城,不然又是惹出一陣麻煩來。”
易若宴催促道,可是說什麼來什麼,從府內,武城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而後迎麵而來的是一老一少。
“武公子,這兩個平民,居然抗命,不參加我們的軍隊保家衛國,我已經全部將他們給抓起來了,聽候您的發落!”
武城旁邊的一個侍從說道,被押著的兩人此時疲憊的抬頭看著麵前的武城。
“武公子,我們是真的沒有銀子啊,我們家裏世代種田為生,我的父親已經是六十歲了,根本不符合條件,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那年輕人跪下,滿眼是淚。
可是武城根本不為所動,在他眼裏,隻有錢了。
“不行,王禹,這是規矩,無論男女老少,想要不參加,就必須拿出錢來,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在這裏給我討價還價,來人呐,給老子狠狠的打,打出錢來為止!”
武城命令到身邊的幾個下人,接著棍棒加身,狠狠的朝著王禹和他的年邁父親砸去。
王禹是煉體境,所以普通的棍棒對於他,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可是他的父親則不然,由於年邁,身體大不如前,所以沒有挨下幾棒,就咳出血來,王禹見了,急忙阻擋在他父親麵前,然後將這棍棒盡數承受住,直到一根根棍棒全部被打斷,王禹的身體表麵上也隻留下了幾個印子而已。
可武城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本就在武家的府邸,武家的幾位老師都在府內,不一會兒就被武城都叫到門前。
“老師,把這小子給我收拾掉,我就不信,今天我還拿不下兩個賤民!”武城放下狠話,而從府內出來的幾個老頭紛紛點頭,他們為武家的老師,自然也是要為武家辦事。
隻見四人將王禹圍繞在中間,而後狂暴的力量席卷,形成四道龍卷風狂襲,將周圍的空氣都要割裂了一般,遠處的荊顏看著,第一眼就看出從武府出來的四人,境界都在煉體境,最弱的也是煉體境初期。
而多了煉體境的人之後,王禹就不能完全顧及到自己的父親了,一邊還要應對這些人的攻擊,有些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