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溫晚好奇,為何今天下午齊敘沒有來接她,可能是有事吧。
10月了,是秋天了,樹葉黃了,那葉子飄的漫天飛舞,溫晚走在樹下,她像極了天使般的一個女孩,可現實不公,讓她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淪為現在這樣的沒有生命,不會開心,不會難過隻有抱負的木偶。
“砰”突然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弄暈了。
一盆水不知從何而來,反正水從頭向下流,水浸出了她那齊肩短發,之前溫晚有很長的頭發,隻不過被沈南輕那時聽了朱曼的話全給剪了,隻剩下現在的七剪短發,放在溫晚身上,那也是很好看的。
溫晚張開眼看了一眼周圍,是小巷子是她原本的家,不,那已經不屬於她了,因為她就是個外來者,溫晚也是這麼覺著,隻有母親和姐姐喜歡她,可能那也許隻是裝的,也有可能是真的,父親對他一文不問,也沒對溫晚笑過,之前溫晚也想過父親也許是接受不了她這個外來者,時間長了,應該也就可以接受她了,可是跟溫晚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朱曼”溫晚動了動自己的手,見自己的手動不了,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坐在椅子上。
朱曼走上前嘴角上揚,抬起她的下顎道:“你跟我鬥還嫩一點,如果你死了,老師就可以讓我做他的得意門生了。”朱曼這是嫉妒,在外留學了三年,花費了很多時間、精力,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老師已經收了一個得意門生,怎麼可能不嫉妒呢?
“不可能,就算我死了,老師也不可能收你這個惡毒的人為學生。”溫晚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滿是仇恨、罪惡、譴責。
“你還敢瞪我,想死啊!”啪——
黑暗中清脆的一聲,巴掌打在溫晚的臉上,臉上迅速出現了一個紅印子,那一巴掌把溫婉的耳朵打的嗡嗡作響,將她的手在地上捏壓,骨頭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溫晚已經疼的發不出聲音來,像是沒有知覺的木偶任由別人踩踏,她捏著她的嘴灌下去了一杯水。
“你們這些人都給我聽好了,錢是給了你們的,人可是要死的,死了要見屍。”說完朱曼帶著生氣轉身走了。
溫晚喊道:“朱曼你不怕遭報應嗎?”朱曼沒有說話,還是向前離去,溫晚微微抿唇,遮住嘴角的一縷笑意。
朱曼走後,那些混混拿了錢,還有美人,怎麼可能不幹?他們一個個的像餓狼撲食一樣撲在溫晚的身體上,解開白色上衣服的前兩個扣子,看到了那白皙的鎖骨,突出又明顯,這讓他們更加興奮,可這也讓溫晚感到惡心,惡心至極。
“你們在幹什麼呢?”看到躺在地上腰已經疼暈過去的女孩,幾大步走過去,那些混混見到這是謝家的大少爺,紛紛逃走了。
他是謝家大少爺,謝俞城,全國首富排名第三,他也算名門世家,身價數億,長得清冷,白淨高瘦,斯斯文文,帶一副金色的眼鏡,像極了斯文敗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