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給舒雅琴一噎,臉色極差的刮了她一眼。
還是寧馨說,“大家快走吧,我們回來的時候初安都已經割了大半畝地的玉米了。”
舒雅琴不可置信,“他都快割完了?怎麼可能?!他不是在教你們嗎?”
還有一直待在舒雅琴這邊的直播間的觀眾也有些懵。
「對啊,楚初安不是教他們嗎?難道他耍賴,借著叫人的功夫指使別人替他幹活!」
「不會吧,他這麼惡心的嗎?那這也是別人的勞動成果,應該再給楚初安加一畝地才對,不然對別人不公平。」
還有剛才一些知道內幕的觀眾發言。
「說實話,看你們的評論跟看傻子似的。」
「可不是嗎哈哈哈哈,下一秒這些罵楚初安的都該被打臉嘍!」
裴延川都快嫌棄死舒雅琴這個女人了,關鍵是她一邊走一邊問還一邊往他這邊湊,他不耐煩的吼道,“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別擠我了!!”
眾人的目光看去,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裴延川為了和舒雅琴之間留點縫隙,一直悄悄的往右邊挪動,而舒雅琴也跟著他挪,導致現在裴延川在往右挪動一步就會掉溝裏了。
而舒雅琴還在往他這邊擠。
舒雅琴有些尷尬,她也沒注意那邊還有個溝,就是想著眾人的注意力都不放在她身上,她悄咪咪的離裴延川近一點。
看到大家都盯著她,連忙往左邊挪挪。
裴延川連忙走到張嶼城旁邊,不再自己單獨走,他怕又被舒雅琴纏上。
可把夏青給樂壞了,看到情敵出醜,她就開心!
裴延川臉黑的裝作聽不見她的嘲笑聲。
隻有寧馨在認真回答著舒雅琴的疑惑,當然,也是為了打擊她,“初安他當然教我們了,不過是他先教陸祁年,然後陸祁年再過去教我們,初安教完祁年就一直在割玉米,都沒有停下來過。”
說到這,她的眼裏有著對強者的崇拜,“初安太厲害了!他竟然一分鍾就幹完一長溜的玉米!!”
舒雅琴撇撇嘴,她才不信,別以為她不知道寧馨是跟楚初安那家夥一夥的,肯定是在誇大其詞。
敷衍著,“嗯嗯,楚初安好厲害。”
這態度讓興致衝衝還準備多講一些的寧馨給無語到了。
「寧馨是在幫楚初安裝逼吧,楚初安給了她什麼好處,這麼為他說好話。」
「真是心髒的人看什麼都髒,就不能是楚初安靠實力征服大家?沒看到寧馨說的時候,其餘三個人都在點頭附和嗎?」
「估計是楚初安許諾給這四個人好處了吧,他們才表演了這一出。」
「承認楚初安優秀就這麼難嗎?就見不得人家比你好?比你厲害?」
「我就是農村人,可以負責任的說,如果不是從小就生活在農村,一直耳濡目染且親自下地幹活並且有家長的指導下,才能達到剛剛寧馨說的程度。具體例子參考楚鈺白,楚鈺白都沒有這麼熟練。
楚初安明顯不可能是這一種,畢竟他先前偷來的人生確實是很好,富貴家庭,應該都沒接觸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