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火光從槍口閃現。國字臉的一台手臂剛剛還在掙紮著爬起,瞬間就變得軟弱無力,直接癱在地上。國字臉頓時因為劇烈的疼痛捂著自己的胳膊,在地上翻滾。
“怎麼可能,馬俊還在魔都,馬俊還在魔都!你怎麼可能是馬俊!今晚魔都還有一場拍賣!你怎麼可能是馬俊!”男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半小時前,他還對這個男人輕視。一位隻不過是一個區區的二流保鏢。但是現在,男人從自己的內心感到恐懼與害怕。若隻是一個保鏢,是怎麼在一瞬間將自己一整個屋子的人全部幹倒的!
“是誰告訴你,我還在魔都的?”馬俊微笑著將槍抵在男人的零另條胳膊上,語氣溫柔。但是在男人看來,此時的馬俊就像是地獄中的妖魔。又是一聲槍響,劇烈的痛感順著男人的神經直抵大腦。男人簡直忍不住要暈厥。
“喂,現在把你弄得殘局收拾一下。等我玩完,就可以走了。”馬俊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衝著身後喊了一聲。國字臉的臉此時皺成一團。兩條還能動的腿在地板上滑動,努力的想往自己的身後移動,仿佛這樣,自己就可以拖延幾秒,自己的獲救的希望就會大一些。
“不管是誰告訴你的,無論如何,我已經從魔都回來了。”馬俊將手中的槍對準男人的大腿,又是一槍,“而我剛剛說過,你會後悔的。”馬俊笑著將槍口在對準男人僅剩的一條大腿,又是一槍。
男人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撲倒在地,鮮血從傷口源源不斷的湧出,在餐廳的地板上流淌,彙聚。“俊哥,俊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男人趴在地上,向著馬俊求饒。
“俊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們兩個吧,行嗎。”在一邊打滾的侍者此時也爬到馬俊跟前,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說到。馬俊冷冷的看了兩人一樣。
“要是想讓饒你們一命,你們拿什麼來換呢?”馬俊站起身,淡淡的說到。兩人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強忍住痛感,堆笑的說:“我,我可以把我們整個集團都給你。”國字臉笑道,“還有還有,我家裏還有仆人,一個個都靚麗迷人,俊哥要是看上,都可以拿走。”國字臉,用盡全身力氣爬到馬俊跟前,親吻著馬俊的皮鞋。
“還有他,還有他,”國字臉指向一邊的侍者,“我舉報,這個人,平時就喜歡在街上裝成斯文公子,將女孩騙回家。”國字臉笑道,“俊哥我知道您在雲省中就煩這種渣滓,我現在給您舉報,就是這個男人。”
馬俊看著地上拚命親吻自己皮鞋的男人,想到剛剛還是光鮮亮麗,不僅感覺可笑。“俊哥,俊哥,您別聽她胡說!”侍者聽到國字臉將自己揭發,又看到馬俊的臉上似乎有一絲笑意,心生恐懼,一把將國字臉推開,“這個人,這個人家裏的女仆,都是將別人家的女兒劫到自己家裏,強行逼著女孩做的。平時看不慣就會打!”侍者兩腿瑟瑟發抖。
馬俊聽著兩人在地上的互相指責,怒火再一次燃起。“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馬俊蹲下身子,冷眼看著國字臉。
“是真的,都是真的,天地可鑒呐俊哥。”國字臉發狂般大笑,指著天花板發誓,“我現在就可以簽收購合同,現在就可以。”國字臉跪在地上,慌忙向前。馬俊從包裏拿出一遝文件,“那好啊,簽吧。”馬俊笑道,同時從自己的包裏套出一支筆遞給國字臉。
國字臉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雲省時公司對自己的交代:到雲省之後,不到時機堅決不能動馬俊的東西。可是自己沒有聽,自己以為自己的企業在雲省已經到了差不多的境界,何氏集團用自己的計謀一旦吞並,自己下一步就可以直接搞垮馬俊的興化集團。但是他錯了,他低估了對手的能力。原來,馬俊來得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今晚吞並自己的準備。
看著眼前的收購合同,國字臉顫顫巍巍的拿起馬俊手中的筆,在每一頁的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又將自己的手擦幹淨,從一邊的印泥上沾上紅色的印墨,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自己的手印。
“怎麼樣,是不是可以了。”馬俊將那份合同仔細又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將文件再一次放進包裏。國字臉見到馬俊將東西收起,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我可以活著了。”笑意已經在男人臉上浮現。一邊的侍者見到馬俊和國字臉好像達成了協議,從一邊怒吼的衝過來,一腳將國字臉踹翻在地,一邊踹,一邊在嘴中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