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莫爾還是覺得暫時離開比較好,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背部傳來了刺痛感,好像有利器刺入了他的後背,不過刺的並不深,應該隻是威嚇。
“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再稍微用一下力把你刺穿。”
雖然威脅他的聽起來像是一個女人,但背部的刺痛感並沒有讓莫爾因為對方可能是女性就輕視她。
“現在,摘下來你腰間的劍鞘,如果你嚐試拔劍的話,你應該知道下場。”
似乎是因為莫爾動作有些慢了,背後那人用利器再次朝前刺了一些,莫爾悶哼一聲,摘下來了劍鞘放在地上。
他靜靜的等待著,果然,身後那人開始嚐試撿起來他的劍,莫爾趁此猛的向後,絲毫不在乎刺在自己後背的利器,用背部撞開了對方,抓起來地上的劍鞘快速拔出來長劍握在手裏,當他轉過身時,他感到有些詫異,那個女性就是那位女獵戶,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她臉上那猙獰的抓痕還是讓莫爾認出來了她。
熟識並不意味著他會放下戒備,莫爾雙手握著長劍戒備著對方,他後背感到十分不適,看樣子女獵戶在遭到反擊後迅速鬆開了手,確保那個利器能留在莫爾的後背而不是被她拔出來。
女獵戶站穩之後從腰間的刀鞘裏拔出來一把短刀,與瓊田對峙著。
“你知道你跑不掉的,為何不放下武器?我沒有殺你的想法,不然的話在你沒注意到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刺穿你的後頸。”
莫爾沒回話,緩步向後退著,不管對方有沒有惡意,他都不打算交出自己的武器。
就在莫爾保持著對峙後退的時候,突然一根棒子猛擊在他的頭上,莫爾被擊昏了,癱倒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之後莫爾才醒來,他想要站起來,但剛稍微坐起來一些,眩暈感以及幹嘔感就讓他再次倒下了,看樣子那一棒子不隻是打暈了他那麼簡單。
或許是莫爾這麵的動靜引起了注意,莫爾聽到了腳步聲,他抬起頭,隻見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他身前。
男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一頭深褐色的亂發,他那一雙滿是陰鬱的褐色雙瞳直勾勾的盯著莫爾,這讓莫爾感覺很不舒服。
“我本應該殺了你。”
那人蹲下來用左手按著莫爾的額頭。
“畢竟你不是我們的一員,如果你從這裏離開之後散布出任何消息,我們的計劃就可能被挫敗。”
但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比如拔出來他腰間的那把短刀劃開莫爾的喉嚨。
“你應該感謝她,如果你不是一頭沒有任何感恩之心的野獸。”
對方說完用右手掰開莫爾的嘴巴,然後用左手從腰間摘下來一個水袋,把裏麵的藥液倒進莫爾的嘴裏。
那味道並不好,就像是腐臭的死老鼠泡出來的,口腔內那怪異的味道幾乎讓莫爾吐了出來,但在他打算吐出來嘴裏的藥液時,男子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莫爾的嘴巴,強迫他喝了下去。
雖然味道不怎麼好,但這種藥液很有效,那種眩暈感與幹嘔的感覺褪去了不少,雖然頭部依然有疼痛感,但莫爾已經勉強可以站立了。
男子鬆開手,甩去手心上從莫爾的嘴唇中流出來混合有唾液的藥液。
“我雖然不會殺你,但也不意味著你現在就可以隨意離去,等到‘那件事’結束之後,你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莫爾雖然想問些什麼,但對方在喂完莫爾喝下藥液之後就離去了,眼前的門再次關上了。
等緩過勁之後,莫爾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觀察起來四周。
他應該是被關在了一個儲物室裏,儲物室內的雜物已經被清空了,地麵上鋪著稻草,應該是充當床鋪,一個木桶放在角落裏,從氣味來判斷應該是儲存排泄物的,看樣子他並不是第一個被關在這裏的人,讓莫爾在意的是他‘前任’的下場,那人是死了,還是被釋放了?
儲物室內有微弱的燈光,一個燈台擺放在儲物室內釘在牆上的一個木架子上,應該是為了避免燈台落下點燃鋪在地麵上的稻草,燈台底座被用繩子束縛在木架上。
莫爾走過去試探性的推了一下門,從反饋力來判斷,應該是被從外麵鎖住了。
他並沒有徒勞的嚐試破門而出,那隻會耗費體力的同時引起對方的警惕與猜忌,這對於目前手無寸鐵的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夜色逐漸降臨了,穿過儲物室的小窗戶進入房間內的陽光消逝了,隻剩下燈台上燃燒的蠟燭提供的微弱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