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默無聲,算是默認了這個懲罰。
輪到傻柱的時候,同樣是扣半年工資,在家半個月老實反省,複工之後,兼掃三個月廁所。
傻柱有些不服,據理力爭:“憑什麼呀?你不能倚老賣老吧,我們軋鋼廠的事你一個外人瞎攪和什麼!”
聽到這話,老領導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這家夥能這麼虎,朝易中海冷冷說句:“我明天正好要到軋鋼廠視察,不希望看到你們的嘴臉,請假離職手續會有人幫你們辦的,如果不想呆,也可以到農村開荒!”
易中海心裏那叫一個苦,直罵傻柱是頭白癡。
連忙上前劈頭蓋臉給了他兩巴掌:“傻柱,說什麼胡話呢?楊廠長和李副主任當初可都是老領導的學生!咱們軋鋼廠第一任廠長就是他老人家。”
傻柱呆若木雞,捂著通紅的臉頰沉默不語。
二大爺跟易中海懲罰差不多,隻不過少扣一月工資。
輪到三大爺閻埠貴就慘嘍,直接從學校裏離職。
把這老家夥嚇的半天沒回過神,嘴裏始終重複離職兩句話,直到人群都散了之後,他才從癔症中清醒。
擱院子裏嚎啕大哭,罵一大爺易中海老而不死,罵傻柱一輩子打光棍絕戶,罵自己兒子閻解放兩個眼睛是出氣的,這麼大一個活人看不見,害得他丟了飯碗。
他罵他的,院子裏沒人理他,就像看條老狗嚎叫。
經此一役,四合院眾禽獸元氣大傷。
連逃跑的聾老太太,秦淮茹一家也受到懲罰,前者暫停半年五保發放,後者則是直接開除。
反正秦淮茹連一級鉗工都不是,留著她也是浪費糧食。
送走裝完嗶心滿意足的老領導和校長,有幫忙把沒吃完的剩菜剩飯在廚房裏收拾好。
李青山便十分猴急的走進了自己的婚房,因為知道自己兒子結婚,所以許春豔領著小燕子主動搬進偏房。
“娘,山哥哥進房間幹什麼去了?笑得好開心……”
小燕子嘴裏咀嚼著奶糖,天真無邪的問道。
許春豔則幫她倒水揉腳,刮了下小鼻子:“山哥哥他呀,忙著辦正事去了,等下不能去打攪他哦!”
“辦正事?那為什麼王姐姐蹲在牆旁邊呀,連眼睛都沒有眨,好認真哦。”
許春豔聞言愣了愣,扭過頭發現,王淑賢正屏氣斂息的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見許春豔發現自己,連忙用手打了噓的姿勢,然後小臉紅撲撲的繼續仔細聽。
許春豔:……
王淑賢剛才偷偷又折返回來,目的不言而喻。
她本來以為,李青山很快就能結束戰鬥。
結果,10分鍾過去了,房間裏聲音依舊。
15分鍾過去了,仍然沒有消停的打算。
20分鍾,王淑賢腿都快蹲麻了。
三十分鍾,王淑賢已經生無可戀。
兩個小時後,李青山酣暢淋漓結束戰鬥,推開門打算出去衝個涼水澡,驚訝的發現這丫頭已經兩腿癱軟。
沒辦法,王淑賢隻能跟許春豔擠擠……
一夜無話,次日淩晨,李青山從睡夢中清醒,發現冉秋葉已經挽好頭發,正幫他準備早上要穿的衣服。
李青山心中升起股暖意,鯉魚打挺起身,規規矩矩把衣服穿好,然後挽著自己的媳婦出門吃飯。
早飯是把昨天的剩菜剩飯熱熱,每人一碗小米粥,外加兩個大白饅頭,燉菜,吃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隻不過照舊,李青山沒有多吃肉,他正在逐漸調整飲食,想讓自己的腸胃盡快適應,否則看著王淑賢大口吃肉的模樣,自己也是饞得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