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三個大爺,平常彼此之間都是勾心鬥角。
更別說現在是潑髒水的時候,那是不遺餘力的互罵。
劉海中和閻埠貴扭打的激烈,二大媽,三大媽同樣也沒有閑著,薅頭發的薅頭發,捅鼻孔的捅鼻孔。
撕拽聲,咒怨聲,以及歇斯底裏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李青山心裏暗自偷笑,靜靜看著這場鬧劇發展。
賈張氏已經脫掉布鞋,狠狠打傻柱的臉:“你個糟瘟的膿包不開眼跑我這偷糧食,平常跟那個浪蹄子眉來眼去也就算了,現在連這點糧食你都惦記上,你還要臉嗎!”
傻柱麵紅脖子粗的辯解道:“張大媽,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我說我沒有偷糧食,偷東西的是一大爺,這你都看不出來!”
易中海反唇相譏:“傻柱子,平常看你挺憨厚老實,沒想到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性格,被我抓住了,還想要栽贓嫁禍,簡直就是顆全院的老鼠屎!”
“不是,三位大爺,傻柱,我知道現在大家都缺糧,可也不能到我一個寡婦家偷糧食吧?”
秦淮茹披著件衣服表情有些古怪,她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易中海和傻柱因為缺糧所以來偷糧食還算能夠理解,可為啥其他兩位大爺也摻和進來。
雖然不懂,但她可不會放過這個訛詐的好機會。
“秦淮茹,你個騷蹄子穿這麼點就出來!”
賈張氏陰沉著臉,拿起破鞋就丟秦淮茹。
他這一提醒,李青山才在月光下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沒想到,秦淮茹還是個嘟嘟大魔王!
秦淮茹也注意到大家的眼神,慌忙跑回屋換衣服。
傻柱咽口唾沫:“真的,張大媽,偷東西的人是一大爺,你看他手上還掂著米袋子呢!這老家夥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冤枉我!”
“還在那裏狡辯,大家夥都聽得清清楚楚,我一來你就在旁邊站著,平常你跟這老家夥就穿一條褲子,現在不是你倆偷的還能有誰?對了,還有旁邊望風的兩個老梆子!"賈張氏滿嘴唾沫星子。
“不是賈張氏,你說什麼呢!我易中海什麼為人你也不在附近幾個巷子裏打聽打聽,我會偷東西?就是傻柱他們攪和的事,被我發現之後冤枉到我頭上!”
易中海見事情如此混亂,更加不膽怯,重新擺出韋光正的形象,竟然讓賈張氏錯愕片刻。
局勢實在是太混亂,李青山回到自己家門口。
吩咐想出門看熱鬧的婁曉趕緊去報告公安,然後又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回到中院,睡眼惺忪:“嚷嚷什麼呢你們,在後院我都聽到了!”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這幾個臭不要臉的慫包,合夥偷我家糧食!”
李青山十分泰然,滿不在乎揮揮手:“偷東西?你們家棒梗平常不也沒少偷東西?賊喊抓賊。”
“李青山,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東西!到院子裏光明正大的拿能叫偷嗎!而且他這麼小,跟他們這些老不羞能比得了嗎?”
賈張氏滿臉蠻橫的怒道,棒梗偷東西的習慣可都是她親手教出來的,美名其曰幫助家裏減輕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