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慌忙打開,看清楚裏麵的內容之後,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趕忙把本塞到口袋裏,並且對李青山搖了搖頭:“青山,這件事沒你想的這麼簡單,別看我跟他不對付,但這個廠裏暫時還真離不開李副主任。”
楊廠長其實並沒有說錯,他知道自己的分量,李副主任雖然為人卑鄙,但處事圓滑,十分擅長處理廠和廠之間的關係,比如說冬天采購煤炭這事少不了他。
楊廠長嘴笨,但他不是那種為了一己私利而損害鋼廠利益的人,現在還不是對付李副主任的時機。
李青山對此倒是無所謂,反正李副主任早晚都要出事,隻是個時間的先後罷了。
會議結束之後,大家夥都到國營大飯店裏吃飯。
李青山和楊廠長坐在一起,之前來四合院參加婚禮的胡前輩對他讚不絕口,同時也見到了不少老前輩。
總而言之,這場飯和演講對李青山十分重要,這其中他農村苦出身的身份很加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所以李青山破例喝了點酒,結果誰能想到他是半杯倒,隻不過一會兒便醉得不醒人事,最後還是楊廠長親自開車送回四合院。
院子裏許春豔正在跌跌撞撞的學著騎自行車,李家本來有兩輛自行車,冉秋葉自己有一輛鳳凰牌的,李青山也有一輛永久牌大杠自行車。
這次獎勵來的新自行車便讓許春豔學著騎,以後帶小燕子出去玩或者是買菜也方便很多。
“切,一大把年紀了還搞時髦,學人家年輕人騎自行車,賤骨頭就是賤骨頭,跌的好!”
賈張氏躺在門口涼席上滿眼怨恨,她現在排泄全用一根管子,每隔幾天還要定時輸水,連站起來都困難。
秦淮茹幫賈張氏擦後背上的髒東西:“人家能騎自行車,咱家連個車輪子都買不起。”
賈張氏提到這茬就一陣生氣:“你個破鞋還有臉說,當時要不是你把我兒子克死,咱們家早就買得起自行車了,都怪你個倒黴東西,昨天夜裏還去救傻柱,就該讓那狗東西蹲監獄吃花生米!”
傻柱昨天被銬走的時候,賈張氏是滿心歡喜,誰能想到秦淮茹居然和聾老太太去救傻柱。
聾老太太也不知道幹個啥,傻柱上午稀裏糊塗被放回來,除了鼻青臉腫挨了頓胖揍之外,屁事兒沒有。
反倒是許大茂不僅被人家公社的人揍的皮開肉綻,聽說還丟了放映員的工作,隻能在廠裏麵掃廁所。
秦淮茹被罵卻也不敢反駁,隻能偷偷抹淚水。
賈東旭當時多磕磣呀,隻不過是廠裏的工人,就算是他沒死,也買不起自行車,更何況這些年自己忙裏忙外,操持一大家也是十分不容易呀。
“哭,哭!光知道哭!哭有個屁用!傻柱回來的時候順便把這個月的糧食扛回來了,你去找他,這狗東西不是說好每個月把工資糧食都放到咱家,現在雖然暫時沒工資,但糧食一點都不能少!”
賈張氏讓秦淮茹去找傻柱討要糧食,她則躺在涼席上,繼續用羨慕嫉妒的眼光看著許春豔。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騎得上自行車呀?
傻柱家,易中海和傻柱正在長噓短歎:“唉,沒想到這李青山能這麼厲害,看來以後想報仇是更加困難了,看的那些獎勵的東西實在是令人眼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