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好像又惹事了,您說怎麼辦呀?”
薑茶靠在姥姥肩膀上,老太太七十多了,身體硬朗的很。嫌棄她太過肉麻,一點不客氣的推到一邊。
“誰呀?這麼不長眼,還敢惹咱們小薑?你沒跟他說,惹急了姑奶奶給你一刀!你那些本事呢?跟我玩兒裏格楞?
麻利的誰呀?一般外邊惹事你也不會告訴我,能讓你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我那兩個好大兒?”
要麼說人老成精呢!她還什麼話都沒說呢,老太太就猜個八九不離十。
“那個大舅媽家裏的侄女,在那邊看上一個男人。兩家也不知道事成了沒有,在大後方她指著鼻子說我,還警告我說家裏有人,還說我知不知道她爸是誰!
那個男的就是當初那個姓江的,這次我在那邊幫著運傷員,他就是我抬回來的。您放心我肯定不吃回頭草,就是看在傷員的份上偶爾聊幾句。”
她爸是誰薑茶不知道,但是她直接找家裏的大頭兒,抱著家裏最粗的腿,誰還沒個靠山?
“你就讓她指著鼻子問?沒上手抽她?平時怎麼教你的?廢物!還挺會擺架子的,她爹,她爹要是沒有我那個傻兒子,還在廠子裏擰螺絲帽呢!”
姥姥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平時得能耐呢?光告狀有什麼意思,有仇就應該當場報了。
這孩子還是缺教育,要是小時候在她這長大,當場門牙都給她掰下來。
什麼東西為了個男人,還得靠身後邊的家世壓人,早年間她就在那些王公貴族裏見過。
沒想到家門家還能出這種人物,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她名字挨著我們家都嫌棄的不行。
“您別生氣啊!我能饒得了她嗎?直接在後方當著大夥的麵,。說她爹是誰這事得去問她媽,還說是不是家裏那個是個假的?
他頭上綠的能跑馬,還說她媽挺大個歲數,別玩的那麼花悠著點!”
“噗”
氣的姥姥端起茶杯,打算喝口水壓壓火氣,孩子受了委屈,她得把場子給找回來。
結果破孩子到是敢說,剛喝進去的水都噴了出來,一邊拿抹布擦茶幾,一邊還得苦口婆心的教育孩子。
“寶貝兒,這事過去就算了!下回見到你大舅姥姥會提醒他,對待親戚照顧問題,要注意尺度。你們兩個的事,就算了吧!”
老太太原本打算給大兒子打個電話,不罵的他狗血淋頭,這人恨不得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娶了個媳婦,還得管著那邊全家的升遷。敢在外麵這麼囂張,不定都幹過什麼呢!
別到時候一輩子勤勤懇懇的,被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連累。
果然當初那個保姆沒找好,她提著腦袋幹活,讓她把孩子給養歪了。
薑茶看姥姥這表情,大概是猜到怎麼回事。她也沒受什麼氣畢竟當場就報了,過來告狀就是為了提醒一聲。
早點處理省的將來受連累,過兩年就是“嚴打”,許多方麵都查的特別嚴。
像他們家這種情況,萬一有個什麼事,就怕牽扯到姥姥,其他人她才懶得管呢!
和老太太撒嬌賣萌好一陣子,然後吃完中午飯回家。
這次去那邊不知道要待多久,手裏的幾套房子都收回來了,除了現在住的這套都租出去。
這套房子的鑰匙廣進也有,讓他有時間過來看看。
還給了槍哥一把,他離家裏近,有個什麼事讓他直接出麵比較方便。
槍哥在他媽媽的督促下,如今都當上了爸爸。老太太提了半輩子的心總算是落下一半了。
孩子長大不容易,這件事上槍媽最有發言權。
在這個院子度過了她的迷茫期,剛過來的時候,對這個時代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