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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非常時期,誰知道方家那群畜生會不會想不開對他的家人下手。
聽了蘇一鳴說的過後,張龍連連點頭,“放心好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的人現在還在你老家呢。”
夜晚,蘇一鳴一個人留在公司裏。
他已經想好了。
凡是沒有離開公司的人,這一次過後都會加薪,也不能讓他們白幹是吧。
陳小小敲敲門走進來。
“蘇總,車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看什麼時候去?”陳小小問道。
她知道蘇一鳴今天晚上要單獨去跟方家的人見麵,談一下解決的方案。
“不用了,這一次我一個人去就好了,時間不早了,下班回去休息吧。”蘇一鳴說著就要離開。
陳小小急忙喊住蘇一鳴,“要不要報警,我怕你一個人去他太危險了。”
“報警幹什麼,他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蘇一鳴說道。
“那樓下我給你找了幾個保鏢,你也一起帶去吧。”
蘇一鳴愣了愣,看向陳小小笑著說道:“一起帶去,是我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我?”
其實陳小小完全不用擔心。
蘇一鳴既然想好了去,就肯定已經想好了怎麼應對。
他可不可能傻乎乎的把方金浪喊出來送人頭。
陳小小抿抿嘴,“那好,你一定要小心,我知道方家人想對你下手的事。”
這段時間,陳小小還是聽說了不少關於蘇一鳴跟方家的恩怨,她也知道方家人之所以動手,也是因為那件事。
“嗯,我知道了。”蘇一鳴拿上外套,打開辦公室的門出去。
來到一樓,他讓那幾個保鏢不用跟著他回去,護送陳小小回去就行。
之後一個人開車去見方金浪。
方金浪,在整個羊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企業家,慈善家。
表麵上風光的不可一世,暗地裏卻比誰都要肮髒,做著一大堆見不得光的生意,就連包庇兒子殺人的事情他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與方金浪約在了羊城外麵的一所山莊裏麵。
這裏遠離市區,對方金浪來說是一個非常適合動手的地方。
反過來,對蘇一鳴來說也是這樣。
晚上九點的時候,蘇一鳴開車來到了山莊的門口。
……
“幫我停下車。”一個從大眾上下來的男人把藥匙扔給服務員。
服務員哼了一聲,把身子閃到一邊,沒接住鑰匙,“不好意思,我是迎賓的,不是停車的。”
“你……”
這時候,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過來,山莊的服務員立馬滿心歡喜,小跑著迎過去。
蘇一鳴從車上下來。
服務員急忙接過蘇一鳴手裏的鑰匙,“先生您幾個人,是泡澡還是吃飯,我們這新來了幾位按摩的姑娘,手藝很好,您看要不要試試。”
“我來這方金浪的,我跟他約好了。”蘇一鳴說道。
“呀!是跟方總吃飯的啊。”服務員語氣更加恭敬,急急忙忙帶領蘇一鳴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