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說有人在告自己,不由得想這人是誰?難道是副校長?
“是誰我也不知道。”宮謹飛坐在校長對麵:“我爸問了我一些學校的情況,我也實說。他還不信,過幾天就該有人來調查。”
“那局長大人是什麼意思?”校長很快就聽出弦外之音,調查人員沒來,有個時間差上的緩衝。局長家公子來這裏,莫非是暗示什麼?校長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我爸說八中是有些亂,想派人來搞個普法教育,不過學校沒提出要求,他倒不好安排。”
庸碌不代表愚蠢,校長立刻說:“我現在就去讓校務擬定個計劃,今天你爸在不在家?”
宮謹飛見目的達到,便說:“我給他打個電話,就說你要去家訪。”
校長滿臉喜色,忙把電話推過來。宮謹飛撥打宮老頭電話,有意按起免提,通後便問:“爸,晚上你在家不?校長要到咱家家訪。”
“家訪?晚上我回家,你是不是有又在學校闖什麼禍?”宮老頭記憶中,家訪無非就是老師去他麵前訴苦,說自己的孩子是如何的難以管教。
“瞧你說的,在你眼中我就這麼不成才?校長是去表揚我的,他想請你派人來學校搞普法講座,每天一期,連帶軍事訓練。”宮謹飛就是這樣兩麵拉扯,中間得利。無關緊要看似隨意的最後一句,才是這次的目的。
“哈哈,這是個好事情嗎!晚上我回家跟你們校長談談,要是能做出些成績,以八中為樣板推廣啊!”宮老頭聽說不是自己孩子闖禍,心情好上三分。推掉晚上應酬,跟學校交流一番。
掛下電話,宮謹飛笑了笑說:“我要去上課了,晚上咱們一起去我家。”
校長起身笑著說:“小宮那就晚上見了。”說著好似想到什麼:“空手到你家我也不好意思,現在我就去給你買個金牌,獎勵你在書法大賽獲得一等獎。”
宮謹飛一愣,便嗅出裏麵的味道,鞠躬說:“謝謝校長的栽培。”認準了人跟總不吃虧,才認識華子兩天就得這麼多好處,宮謹飛決定跟華子走下去。
華子走進教室,看到李亦凡小臉發呆,坐在桌前,很是驚恐。
華子走過去,上課鈴打響,曆史老師在黑板前說著隋朝的故事,華子無聊,見小姑娘還在出神便拉張紙條寫:“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看著華子的紙條,小姑娘靈魂歸位:“我用刀插人了,會不會有警察抓我,我是無心的,沒想到會刺中他。”
“傻姑娘,這事根本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想想在地上放塊磚頭,別人不長眼一腳踢上去,你說是怪人,還是怪磚頭。”
“應該怪人走路不小心吧!”
“要是地上有個圖釘,別人都看到了,還一腳踩上去,你說是怪人還是怪圖釘?”
“當然是怪人了,看到了還踩!”小姑娘不知不覺進入華子的圈套中。
“比如說今天,他們五個人來找咱們麻煩,都看到你手裏有把刀,為打我一鋼管,還是砸了過來,你說這事是怪你還是怪他不長眼睛?”華子故意把是非混淆,然後拚命的減少李亦凡鎖肩負的責任。
小姑娘按照這個思維考慮,自然地說:“當然是怪對方不長眼睛。”小姑娘寫完丟給華子後,呆立出神,然後又在上麵寫:“謝謝。”
“沒什麼好謝的,都是我應該做的。”寫完遞給李亦凡時,華子衝她又是一笑。
李亦凡感覺心頭暖暖,一種小女人的幸福充斥全身,至於被自己捅上一刀的倒黴蛋,早就被丟進太平洋。
華子又拿著紙條寫:“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
“流氓!”李亦凡看完臉上嬌羞,衝著華子啐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