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赫然懶得再搭理他了,這家夥完全沒把自己當客人,那趕人的德行跟自家老媽一樣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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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裏。
白畫看電影看得臉都快笑抽了。
而與她一起來的黎月光卻哭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直往嘴裏塞爆米花。
白畫趁著電影轉場,還沒出現新的笑點,低聲詢問:“光光,我們看的明明是喜劇,你哭什麼呢?”
黎月光吸了吸鼻涕:“你不覺得很感人嗎?”
黎月光話畢,旁邊伸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手裏是一張攤開的紙巾。
黎月光接過了紙巾,擤鼻涕的同時轉頭看了過去。
她發現給她遞紙巾的男人在專注的看電影,反而是他旁邊的一位略顯年齡感的女人在朝她擠眉弄眼的。
黎月光本想朝她笑笑,但眼下她真的笑不出來,隻好朝那女人點了點頭,表達對她男伴遞紙巾的感謝。
突然那女人激動得站了起來,一直專注於看電影的男人轉頭橫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立刻坐了下來,朝黎月光揮手後,重新對著電影畫麵爆笑起來。
男人眉頭緊鎖,重新專注於電影,從始至終沒有瞧過黎月光一眼。
黎月光視線重回大熒幕:“謝謝。”
她的內心裏在叫囂著:還以為是小奶狗,原來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大狼狗,姐弟戀真的是好好磕啊。
她都被甜的哭不出來了。
而完全不知道她磕了一堆糖的白畫,又笑著抖動了起來。
黎月光看了她一眼,表示她錯過了一出比電影還精彩的好戲。
之後,黎月光從座椅旁邊提起一瓶2L裝的冰可樂,開始灌。
一口氣灌了半瓶才停下來。
他旁邊那男人的眼角餘光一直往她身上瞥,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她在心裏盤算著,以後若是有空得多來電影院裏坐坐,磕糖她可最喜歡了。
電影播完,開始唱片尾曲,其他人一窩蜂散場。
隻有黎月光和那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依然端坐在位置上。
那女人和白畫原本都站起來了,見狀隻好又坐下,安靜的陪著他(她)看完片尾曲。
沒想到這一看,居然還有驚喜彩蛋。
這會白畫哭了,黎月光卻笑了。
今天這電影她很喜歡,她提起那隻剩半瓶的可樂,一飲而盡。
她站起身戳了戳,還在位子上哭得白畫:“播完了,散場了,你讓讓,我要去洗手間。”
白畫回過神來,擦了擦眼淚:“一起去。”
黎月光從洗手間裏出來,正在洗手,電影院裏那位有點年齡感的姐姐踩著高跟鞋小跑了過來。
“你好,我叫朱雨潤,阿姨很喜歡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喝杯奶茶,當然了,你朋友可以一起。”
白畫:“光光,一起去唄,我想喝奶茶,這位姐姐人美心善,穿高跟鞋跑過來邀請,多有誠意啊,好不好嘛。”
黎月光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白畫笑道:“太好啦,你們等我洗個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