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凡掏出錢包，拿出溫婉給他的那張卡遞給小二。
“不好意思，我們不收這個。”小二一臉抱歉。
“那收什麼？”顧若凡愣了愣。
又反應過來，好像也對，這是唐朝。
“一間豪華房間，一炷香的時間，總共是十一年零六個月的陽壽。”小二把手裏的賬本遞給他看，“客官，您現金還是刷卡？”
啥？陽壽？十一年？
顧若凡踱步到門口，弱弱地問了一句，“上一個睡霸王覺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是這樣的，上一個已經是閻王的大客戶了。”小二恭敬地回答。
“那個，能先欠著不？”顧若凡一臉堆笑。
“可以，客官打算什麼時候還？”
“臨死的時候，你看行不？”顧若凡又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您稍等片刻，我要請示一下店家。”
小二說完就朝著顧若凡走過來。
“不是要請示店家嗎？”顧若凡說著往側麵踱了一步。
“小姐，您看？”小二在溫婉麵前恭恭敬敬，一邊說一邊指著一臉懵的顧若凡。
“算我的，記賬上，去忙吧。”溫婉笑著說，又看向一旁的顧若凡。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顧若凡走到溫婉身邊。
“也可以這麼說。”
“溫婉！”顧若凡繃著臉叫住她。
溫婉也感覺自己開的玩笑有點過分了，兩手環住顧若凡的脖子正想道歉。
顧若凡突然大笑，“以後在這兒的消費直接記你賬上不就好了。”
溫婉也沒想到他的腦回路這麼清奇，“你還欠著我十一年零六個月的陽壽呢，希望你在回去之前別把陽壽用光了。”溫婉鬆開抱住他的手。
“不能這麼算，兩個人，我隻欠你五年零十一個月。”
“我又沒說開房。”溫婉翻了個白眼。
“你就說你是不是進去了吧。”顧若凡抓住重點。
“好，我讓店小二加上每天的利息。”溫婉笑著。
“利息多少？”
“百分之十。”
“你怎麼不去搶啊？”顧若凡瞠目結舌地說。
“我這不是在搶嗎？”溫婉反問道。
理是這個理，就是好像哪裏不對。
“來人啊，搶劫啦。”
看來搶不僅存在於理論中還存在於實踐中。
聲音是從一個大院門口傳過來的，小偷一邊回頭一邊跑。
正好是顧若凡他們所在的方向。
顧若凡趁他跑過的時候伸出腳，小偷一眼沒注意被絆倒在地。
顧若凡控製住他，順便撿起地上的包裹，圓圓的，沉甸甸的。
從後麵跑來一個看出來上了年紀但衣著華麗的男人。
小偷看到他，腿嚇得直哆嗦，看來是失主沒錯了。
顧若凡把包和小偷都還交給他。
“我獨孤寒謝過小兄弟。”男人道謝和自我介紹一並說了，作了個揖，“敢問小兄弟，貴姓啊？”
顧若凡和溫婉對視一眼，獨孤？還沒開找就找到了？
顧若凡回了個禮，“免貴姓顧，顧若凡。”
“如果不嫌棄，來獨孤府一坐？”獨孤寒招呼兩個人把小偷帶走了，不過，小偷走的時候好像一直對顧若凡搖頭。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顧若凡憨憨一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