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客客氣氣,金迪團隊的人當然也是彬彬有禮之人,是以狂狼放下了金刀,流星和我同時向風溪穀抱了下拳。我道:“不過是口角之爭,繼而導致一場大亂。索性大家傷亡不多,風兄如此胸懷,著實讓我等愧疚。不如這樣,我們在這裏擺一桌合頭酒,給受到傷害的魔穀弟兄陪個情,怎樣?”
風溪穀大氣的一揮手道:“他們過錯在先,受到這樣的教訓,當屬應該。我還要多謝幾位高手幫我殺一殺手下的銳氣,好叫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我見風溪穀氣度盎然,心中疑心更重,堆起笑臉道:“毫無來由的打了一架,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從剛才的氣勢看,風兄治兵之嚴,魔穀弟兄情誼之深刻,排兵布陣之迅速,著實讓我們打心眼裏佩服。”
風溪穀仿佛聽出了我話中的揶揄之意,臉色微紅,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道:“這些兄弟為了對抗光明,平日裏長期演練,想不到這頭一陣居然用在了金兄身上。來,來,來,我送諸位出城,看哪個家夥還敢無端生事。”
一聽到風溪穀要親自送我們出城,心中的疑慮也消除了一二,我道:“有勞風兄。”
風溪穀當先走到酒樓門前,雙手一劃,那片牢牢封住大門的冰塊應聲而碎,嘩啦啦落了一地。我們四人跟在後麵,見長街上果然一個魔穀士兵都沒有了,空空蕩蕩,僅餘兵器箭矢丟了一地,可以感覺出剛才的淩亂場麵。
那些剛才還呼喊拿敵的係統守衛,各各遠遠的站在街市兩邊,麵色肅穆呆滯仿佛泥塑一般。風溪穀也不看他們,當先開路,一路引領著我們前往幽州城門,送出城門,跟我們再次抱了抱拳道:“送君千裏,終須一別,金兄,就到這裏吧!”
我也抱了下拳道:“多謝,後會有期!”。心想:“前據而後恭,風溪穀這個老狐狸精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風溪穀目送我們出去,嘴角撇出一絲冷笑來:“早沒有發現,盛唐裏還有這麼有趣的團隊。看來,滅了風舞輕揚的烈風幫之後,更好玩的事情還在後邊呢?刻意培養培養他們實力再說。金迪團隊,再加上那個卑鄙的劍魔,哼哼,看老子怎麼玩死你們。”
我們當然不清楚風溪穀心中齷齪的想法。
狂狼奇道:“老金,那個家夥,一直NB的很,這會為什麼裝龜孫子把我們送出來,難道怕了你老金不成?”
我若有所思,搖了搖頭道:“也許,他最要的目的是對付風舞輕揚,不想過早的把實力透露給我們吧!”
流星沉思了一會道:“不會,以剛才他的身手,瞬間消滅我們非常容易,我覺得這裏麵有更大的陰謀,莫非他想偷偷的跟蹤我們,等我們開啟了金球異域之後再痛下殺手。”
流雲點了點頭,道:“可疑?”,言下之意,風溪穀老老實實的把我送出來,絕對不是好心。
我聽著流星的分析,也覺得大有可能,冷冷的道:“走一步,算一步,他有韓信之計,我有呂後的麻繩。隻要他敢來,就讓他所有的算盤落空。跟我們鬥,哼!”
狂狼豪氣頓生,兀自發出一聲狼嚎,震得四野樹葉簌簌直響。
我對著流星道:“給阿豪和彩鈴發信息,讓他們原地等候,說我們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