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可信,他們沒有必要拿一個寨子的人的性命來陷害寧王,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構陷皇族。”葉辰答道。
“更何況這就是蕭翊能幹的出來的事情。”葉辰又很小聲的說了一句,眼睛裏都是對前世肖翊所作所為的憤恨。
“此事證據不明,不可聽信一麵之詞便作論斷。更何況此事若是真的,肖翊在遂城養私兵,葉府也要受到牽連。”蕭策說完看了葉辰一眼,眼神深邃,
“不過你怎麼肯定肖翊會做這樣的事情?”
葉辰在心裏呐喊:我就是知道,肖翊是這世上最冷血最陰險的人。
這些話不能對蕭策說,葉辰隻能說:“我猜的。”
葉辰假裝打了個哈欠,
“我們趕快回去吧,我都困了,大哥那邊明天再告訴他。走吧!”
說完也不管蕭策,大步向前走去。
蕭策看著葉辰的背影,微微蹙眉,心裏有些隱憂。
葉辰回到院裏已接近子時,紅柳和菖蒲還守在房裏沒有歇息。
“我出去的時候不是交代你們先去休息嗎?”
菖蒲打水去了,紅柳服侍葉辰換寢衣,
“小姐,你不回來我倆不放心,哪敢先睡。”
紅柳猶豫了一下說:“小姐,今天你出去以後容姑娘來過。”
“哦?她來幹什麼?”
“我和菖蒲按小姐的吩咐,說您去書房找世子了,不在房裏。可容姑娘還是非要進來,進來以後倒是並未做什麼,容姑娘要我去倒茶,她身邊的無霜又把菖蒲叫走了描花樣子。等我泡好茶回來容姑娘卻一口也沒喝就走了,我覺得奇怪便同菖蒲將屋內的東西檢查了一遍,就發現了這個。”
紅柳伸出手,手心裏躺著一個精致的小藥瓶。
“這不是我的藥嗎?”葉辰問。
“剛開始我也沒覺出什麼,小姐你看。”紅柳說著打開藥瓶。
原來瓶子雖是一樣的,裏麵的藥卻被換了。
葉辰冷笑,
“她倒是想得周到,怕我的藥沒她的好。”
“小姐,這容姑娘為何要換你的藥,還鬼鬼祟祟的,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菖蒲也忿忿地開口。
葉辰接過菖蒲遞過來的毛巾,
“此事你們心中有數即可,也不必再提,我自有計較。”
“是,小姐。”菖蒲和紅柳聽到葉辰如此說便也不再多問。
第二天一早,葉辰來到葉勖的院子,發現蕭策已經一身玄衣已經坐在葉勖身邊喝茶,見葉辰進來,蕭策微微點頭。
“大哥!”
葉勖抬起頭,微微蹙眉盯著葉辰。葉勖長得和淮安侯最為相似,劍眉風目,一張臉輪廓分明。每次一板起麵孔,就讓葉辰覺得很凶。
“你昨晚跑哪兒去了?馬上就是你的及笄禮,也是大姑娘了,怎麼還是不讓人省心!”
看著葉勖嚴肅的臉,葉辰撇撇嘴,
“大哥,一見麵你就訓我。”
葉辰又向蕭策行禮,
“見過王爺。”
“不必多禮。”還是一貫的俊雅無匹,蕭策繼續對葉勖說,
“子韌,小郡主一副古道熱腸,正是將門風範。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對策吧。”
“我哪裏是真的責怪她,隻是怕她遇到危險。”葉勖搖搖頭,終是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