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轉頭對蕭策說:“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侍女和貼身護衛,我們一起去看看。”
蕭策不知葉辰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疑惑的看著她。
葉辰卻不等蕭策說話,推著他出門,
“請平昭王殿下走前麵。”
來到元英的房間見他躺在床上昏了過去,身上看起來卻並無傷痕,蕭策吩咐人找來醫師,那醫師檢查了一番對二人道:“並無大礙,隻是暈過去了,身上並無傷痕,可能是吸入了什麼藥物。”
元序想起來那個刺客扔進房裏的東西,對葉辰道:\"難道是那個刺客扔進房裏的那團東西?\"
葉辰微微頷首,問:“屍體看過了嗎?怎麼死的?”
聽葉辰如此問,元序也不自覺地皺了眉,
“奇就奇在她身上居然沒有新的傷痕,我仔細檢查過了,也沒有暗器和毒針,居然就這樣死了。”
葉辰和蕭策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都是不可思議。
那醫師忽然對二人行了一禮說道,
“據小人所知,於田盛產各種藥材,聽聞他們能製出一種藥,是給死士用的。要事先服下一種藥物,若完成任務便可回去服下解藥;若是失手被擒又未毒發,便隻要往關押的地方扔進一種藥引,服過藥的人立時便死了,沒服過藥的會暈過去。”
眼前的情形可不就是如此嗎?葉辰心中清楚,這一切定是那格勒東哲安排的。
蕭策聽完對那醫師說:“這裏的情況對外要一字不提,你回去吧。”
醫師行禮告退,蕭策對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便跟著醫師出去了。
葉辰對元序道:“今日之事太過突然,你二人也不知道會有此等毒藥,其他暫且不提,你先好好照顧你大哥,把你自己的傷口也處理一下。”
說完和蕭策一起往回走,剛進到屋子裏,葉勖和陳將軍也已經走了進來。
蕭策問他二人道:“那格勒東哲傷勢如何?”
葉勖回道:“並無大礙,隻是擦破了些皮。看他那樣子倒是被嚇得不輕。”
“堂堂一國使臣,竟是膽小如鼠。”陳將軍想起剛才東哲抓住身旁侍從的手不敢一個人待著的樣子,也忍不住嗤笑道。
膽小?葉辰瞳孔微縮,渾身又是一緊,格勒東哲可不會膽小,隻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向他們說明此事。
葉辰稍微穩住心神才對葉勖說道:“大哥,昨晚抓住的刺客也被滅口了。”
葉辰將剛才醫師說的話也對葉勖說了一遍,葉勖和陳將軍都各自陷入了沉思。
半晌陳將軍在蕭策麵前跪下道:“王爺恕罪,卑職辦事不力,自王爺到此,頻頻有事發生,卑職惶恐!”
又對著葉勖行了一禮,
“屬下自鎮守沙鳴關,一直都是平安無事的,偏偏在王爺到此時出事,請世子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