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和蕭策被叫到皇後的院子,皇後態度十分親和,隻詢問二人婚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閑聊幾句,又問了葉淮安和蘇茹的情況。
皇後還讓葉辰轉告蘇茹多來此處走動,葉辰一一都應了。
蕭策在一旁安靜地聽著,皇後還不忘叮囑蕭策,定要好好準備各樣物品,不能薄待了葉辰,若短了什麼,說便是。
幾人閑話了半晌,皇上才遣人來叫葉辰和蕭策去書房。
蕭策和葉辰辭了皇後往皇上的書房去了。
二人進了書房向皇上和太子行過禮。
皇上還未開口,太子便向蕭策一拱手,
“皇叔勿怪,今日之事皆因我失察,讓叔祖母鬧上朝堂,逼得皇叔不得不取出先皇的遺詔方平息此事。”
“德善姑母行事向來如此,強勢跋扈,不達目的不罷休,怎能怪責殿下,殿下折煞我了。”
蕭策不慌不忙朝太子回了一禮。
“皇叔大度,雖不為此事見責於本宮,本宮卻是心下難安,方才也已稟明父皇,先皇遺詔還是請皇叔保存,今日之事尚且用不上先皇遺詔。”
“太子殿下……”
蕭策剛想說話便被太子打斷,
“皇叔先聽本宮將話說完。昭陽縣主的婚事本宮已經答應了叔祖母,定會安排妥當。先皇遺詔這等物品,不可因此小事而浪費,本宮請皇叔妥善保存。”
“太子殿下,此事不妥!”
葉辰上前行禮,
“今日在大殿之上,王爺已在所有大臣的麵前動用了先皇遺詔,豈有收回之理?
況且,先前所有人皆不知先皇留有遺詔,王爺保留著也沒什麼。今日之後,所有人都知道先皇留有一封遺詔在王爺手中。
而王爺卻出爾反爾未動用此封遺詔,豈不是讓天下人揣測,王爺是否有不臣之心?”
“正是如此!”
蕭策上前向皇上和太子各行了一禮,
“皇兄、太子殿下,遺詔既已麵世,斷無再收回的道理。
況且,父皇當日留下這封遺詔,的確也隻是為我的婚事能自己選擇罷了,別無他意。
今日我正好用這封遺詔解了圍,得以保全我和辰兒的婚事,並不是浪費在無關小事上,還請太子殿下不必掛懷。”
蕭策話說到此處,太子神色略緩。
“多謝皇叔體恤,隻是本宮對今日之事還是多有歉疚。”
太子麵上倒的確是有愧疚之色。
“既如此,便加以補償便是。”
皇上開口道,
“平昭王已享親王尊位,待王妃過門後,太子可對王妃單獨封誥。”
“兒臣遵旨!”
太子行禮答道。
“葉辰謝陛下、謝太子殿下抬愛!
這些日子皇後娘娘也多有照拂,葉辰惶恐,不敢奢求封誥。”
葉辰忙行禮。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皇上捋著胡須,笑道,
“皇後與你投緣,喜歡你才處處關心,況且多虧了你帶回來的醫者為朕拔毒,說你救了朕的命也不為過。”
“葉辰愧不敢當!”
“正好你來,太子方才還與朕說,明日便是蕭翊和格勒東哲被處刑之日,不如讓嘉和郡主去監刑。
不過呢,朕又想著你二人好事將近,可否要避諱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