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墨吟入了座。
桌子的款式和陳墨語的桌子是一樣的,而這裏非常的空曠,什麼陳設和裝飾都沒有,江宥身後,應該就是她私人的住所。
江宥馬上將那張紙又拿了出來,古墨吟看了一眼,不是看紙,是看江宥的手,白皙,又很長,比徐婧雅的手要長一些,而且沒什麼肉。
指甲修得極其的短,這很不錯,其實古墨吟並不喜歡女子留著指甲,那並不好看,隻是古墨吟自己這麼認為。
“還未請教道友名諱?”江宥問。
古墨吟在桌上這寫下自己的名字,江宥看到過後馬上又問:“古道友,可否為我解答其中意?此詩意境,我恐領略錯誤。”
“可以。”古墨吟接過紙來,又在下麵寫下了詩的解釋。
江宥再次接過看完,再次對這詩有了新的理解,詩好,字好,意境好。
她很喜歡這作品:“古道友,可否將此作贈與在下。”
“可。”
江宥本以為會費點勁的,沒想到古墨吟這麼好說話,她現在反而是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很唐突,不過我實在好奇,古公子可是有喜歡之人?或者愛而不得之人?”江宥問。
在江宥問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古墨吟的腦子裏出現的,不是徐婧雅,不是青玨離,不是南宮子君,也不是柳婉月。
「愛而不得?」
可是那身影不該出現,也不能出現,為什麼會想到她…
“沒有。”古墨吟回答,驅除了自己腦中的那身影,想想也是大逆不道之事!不可!不可!
“沒有?”江宥對古墨吟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表情也產生一點變化。
“那這種詩,怎麼能寫得出來?”江宥說。
“江宥姑娘應該是聰明的女子,現在看來,不太聰明。”古墨吟回。
“何解?”
古墨吟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緩緩回答:“用腦,用腦子去想象,你修道,論道,時常也打坐冥想,不也是用腦去思考?寫詩也是如此。”
“古公子也懂道?”江宥的側重點在這。
現在兩人的話題就換了一個。
古墨吟真想說:「道?我太懂了,不說別的,欲清訣拿出來,得把你們嚇暈過去。」
可惜沒有必要,現在古墨吟已經不是那個身份,也不是道士。
不過他對道士依舊有好感。
“不懂,完全不懂。”古墨吟搖頭,什麼道不道的,道可道,非常道的,這些古墨吟不懂。
江宥見古墨吟這麼說,就沒再追問這個話題,而是繼續的說:“按古公子這麼說,靠想象就能寫出詩來?哪怕是沒有經曆過的嗎?”
“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可以,有的人做不到。”古墨吟說話不喜歡太絕對,還是需要解釋一下,說話太絕對,容易被打臉。
“那你再作一首?”
“可以,但沒必要。”古墨吟回,接著說:“還是聊聊你想聊的事,然後解決我的問題,接著,我就離開。”
古墨吟如此說完之後,反而得到了江宥的奇怪打量:“其實不少人想和我坐而論道,或者想求我一些事情,怎麼你好像不是那樣。”
“他們皆有求於你,或垂涎江宥姑娘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