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都沒覺得翡翠有多好看,特別是這種紫色的翡翠。
她覺得這些太過奢靡與庸俗,可戴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卻又喜歡得不得了。
她考慮到這翡翠還是過於貴重了,戴在自己手上總覺得有些沉重。
手鐲戴在她手上沒多久她就又放進了禮盒,這樣她才能安心。
要是戴在她手上,哪天不小心碎了,她會心疼死,還是收起來更好。
下午,周五不用上晚自習的許東鶴本該來明知住的公寓補課。
可許東鶴沒來。
明知懷疑許東鶴是不是有意曠課。
她打了電話給許東鶴,沒人接,而後又打了楊阿姨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她心裏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事了。
但她又沒什麼辦法,她出不了公寓。
自從昨天她跟張淼淼偷偷溜出去喝酒後,那兩個保鏢現在守得更嚴了,甚至都不搭理她了。
除了擔心許東鶴沒來補課這件事,她還擔心顧景深。
她跟顧景深打電話的時候就能聽出顧景深應該是身體不太舒服,感冒了。
她打電話給趙文,讓趙文給顧景深買些藥,但就算是囑托了趙文,她心裏還是不放心。
晚上明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總感覺今天像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在想顧景深現在好些了沒有,會不會還像白天那樣老咳嗽。
她有些擔心,便給顧景深打了電話過去。
結果一直沒人接。
今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兩個都不接電話?
給許東鶴打電話不接,給楊阿姨打電話不接,現在給顧景深打電話也沒人接。
明知莫名地有些慌,今天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感覺顧景深感冒應該挺嚴重的,會不會發燒了?
明知越是這樣想,就越想去看看顧景深。
可她出不去,門外的保鏢守得太嚴。
她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突然腦中就靈光一現。
她趕緊起身從櫃子裏拿了一盒安眠藥,去廚房倒了兩杯牛奶,然後往牛奶裏加了幾顆安眠藥。
之前她每天晚上都會給外麵兩個保鏢送點水果和牛奶,今天倒是差點忘了。
她拿著那兩杯放了安眠藥的牛奶走到公寓門口,打開門,一臉平靜地把牛奶遞給了兩個保鏢。
還好她之前就經常送牛奶,並沒有引起兩個保鏢的懷疑。
送完牛奶後明知就一個人靜靜地等,希望那杯放了安眠藥的牛奶能起作用。
過了大概一個半小時,明知開始伺機而動。
她貼在公寓的門上,想聽聽門外有沒有動靜。
她感覺現在這個時間段,喝了牛奶的保鏢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她悄悄打開門,露出一條縫,往門外看,便看見兩個保鏢已經坐在地上靠在牆睡著了。
明知呼了一口氣,然後盡可能地讓開門的聲音最小。
關門的時候明知氣都不敢出,生怕把兩個睡著的保鏢吵醒。
她放輕腳步,悄悄地離開了公寓。
走出小區的時候她才緩了口氣,準備朝顧景深平時住的地方去。
她之前就從趙文得到了顧景深平時住的小區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