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爺子縱橫商場多年,輕易就聽出了陸飛鳴這番場麵話,但柳老爺子不多說什麼,轉身上了車,法拉利揚長而去。
真以為柳家那麼簡單嗎?根本不可能,柳老爺子和柳子涵,今天是一前一後,出了柳家大門。
柳老爺子這是先行警告,柳子涵則去了蘇淼的住處,把事情大體一說,蘇淼馬上換了一身黑衣,頭發盤在頭頂,後腰別了飛針發射器,就朝著聚義堂開車而去。
蕭文有危險,蘇淼的頭腦精明,柳子涵那般的大體一說,蘇淼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想傷害蕭文,門都沒有。
聚義堂裏,蕭文看著冷臉過來的蘇淼,也是倍感不解,看這一副打扮,是又來做護衛了,可蕭文並不覺得自己有危險。
“蘇淼,這是夫妻拌嘴了?還是隻是來給我做護衛?”蕭文淡淡問道。
即便江臨待蘇淼真心實意,可江家畢竟是大家族,而蘇淼的性格,在麵對那些明爭暗鬥的時候,恐怕也是很煩惱的。
她如果真是煩透了,估計來做個護衛,也是一種解脫方式,蕭文心裏這樣猜測著,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蕭先生多慮了,我純粹是來做個護衛的。”蘇淼笑笑回答道,多餘的話卻不說。
因為誰也不知道,陸飛鳴究竟會怎麼做,肯不肯聽柳老爺子的警告,蘇淼隻是把事情想到最糟糕的一麵,來提前避免罷了。
當然,事情也有好的一麵,那就是陸飛鳴識相,一切隻是虛驚一場,可蘇淼卻不敢冒萬一之險,倒不如先過來為好。
蕭文見蘇淼這麼模棱兩可的回答,也就不再多問,他太了解蘇淼,想說的話,剛才他一問就說了,不想說的話,再怎麼問,也不會有回答的。
而事情終究沒有發生最好的一麵,陸飛鳴還是不甘心,到底來到了聚義堂。
陸飛鳴剛踏進聚義堂的大門,就覺得有些古怪,按說這櫃台裏麵,就是那位蕭文蕭大師了,可這一身打扮,實在平平無奇。
門口邊上,倚門而立的黑衣女人,也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直覺上,陸飛鳴覺得這是個保鏢,難道蕭文平常是帶著保鏢開店的?未免有些稀奇。
拋去這麼多古怪的地方不管,陸飛鳴看了聚義堂的陳設之後,也是有點失望,他不認識古董,隻對天珠感興趣,而這裏根本沒有天珠。
蕭文又是怎麼一眼識別假天珠的?想到這裏,陸飛鳴來到蕭文麵前,左右口袋,各拿出一顆天珠,放在蕭文麵前。
這兩顆象雄天珠都是真的,年成上有兩千年的差距,也是陸飛鳴多年前費心竭力從藏區買到的,他就是用這個,考蕭文的眼力的。
真假自然不必再鑒定,已經有專業團隊通過儀器鑒定過,這個結果,陸飛鳴自然知道,他想看看蕭文,是不是在沒有儀器幫助下,隻看眼睛看,就能看出年代的差距。
“聽聞渝都聚義堂的老板,火眼金睛,看東西從來沒有打了眼,我這兩顆天珠,至今沒人給個明確說法,不知請教蕭大師,會不會得到答案?”陸飛鳴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