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蕭文他們回到蘇宅的第二天,紫夏就帶了大量的紫雲宗的弟子,趕到了蘇宅。
“到底是大宗門,反應就是快,這布置也算是妥當,還專門留了一隊人在外麵,防止我們三個人跑出去,問題是隻要我們想走,就算是整個紫雲宗都來了,也根本攔不住我們。”蘇淼毫不在意的說道。
客廳裏的紫夏,聽到這話之後,氣得了一張臉都紫了,雙拳緊緊捏著,恨不得現在就去打蘇淼一頓。
“紫欣和木子,是我紫雲宗的叛徒,要怎麼處置他們,也是我紫雲宗的內部事務,你們根本就無權幹涉,為什麼要插手我紫雲宗的內部事務?你們這樣做,就是刻意要和紫雲宗為敵了!”紫夏不遑多讓,直接把整個宗門搬了出來,倒要看看蘇淼還有什麼話說。
“嗬!這掌門的架子擺的可是夠大的,難道麵對救命大恩,我的恩人還在受牢獄之災,我就可以不管嗎?都是江湖中人,應該清楚一件事情,報恩和報仇,是最重要的事。”蘇淼冷聲說道。
“你應該報恩的人是我!迅龍血隻有我發話,你才能夠得到!而你卻刻意為難我,這就是你說的報恩嗎?”紫夏冷著一張臉,那眼神仿佛要把蘇淼吃掉一樣,可見心中恨意。
“如果不是有人甘願為我犧牲自由,像你這麼自私的人,又怎麼肯給我迅龍血?”蘇淼冷笑著反問道。
蕭文在一旁旁觀,也知道這樣雙方各執一詞,是永遠沒有一個結果的,倒不如讓紫夏自己的想通,還可以把一場幹戈,就這樣化解掉。
“紫夏,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就算如了你的意,讓你把紫欣和木子,關到他們死的那一天,你又能得到些什麼?”蕭文淡淡問道。
紫夏一時間愣住,就算關到死,又能得到些什麼?什麼也得不到!木子的心裏隻有紫欣,哪怕就是被關在地牢之中,木子的目光也從來沒有從紫欣身上離開過。
“唉!我來說句公道話吧!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紫夏你的執念太深了,所以才做錯了諸多事情,不如試著就此放下,或許會是另外一片海闊天空。”成思敏忍不住插了一句。
實在不願這場幹戈鬧大,畢竟如果鬧大了的話,紫雲宗是最倒黴的那一方,而被整個宗門記恨著,也絕不是成思敏樂意看到的。
“若我偏不呢?我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麼紫欣她能夠得到?你們最好實話實說,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成為他們的替罪羔羊!”紫夏目光冰冷,帶了紫雲宗的精銳來這裏,本就是要拚個魚死網破的!
“讓我們成為替罪羔羊?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你以為你能難為到我們什麼?別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淼隻覺得好笑,難道到現在還認不清嗎?整個宗門都是一個人可以滅掉的,可笑這個掌門人,竟然來為難三個高手!
“我知道,你和你的師兄,是九龍堂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身手自然要比我們這些正派宗門,要好上許多,可是你別得意的太早,你身邊的那個人,隻要我把他抓在手裏,莫非你還敢動?”紫夏陰險的看了看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