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弄的?”蕭秋突然轉頭看向未言問道。
“我好歹活了九千多年,這點人緣肯定是有的好吧。”未言很自豪的說道。
“那到也是。”說著蕭秋便來到了信的左上角。
“呃……尊敬的蕭秋先生,不是我還沒那麼老吧?”
“準確來說,你確實很老。”未言說著又把爆米花沾了奶茶。
“嗬嗬,那也比你年輕。Emmm……你已被冪不拉黑不拉幾不拉稀不拉……”
“哇!齁甜。”未言看著手裏的奶茶。
“啊?全糖?你想甜死我啊?”未言看著蕭秋埋怨地說道。
“我平常喝全糖。”蕭秋回應完繼續讀信。
“不是?你就不怕甜死嗎?”未言不解地問道。
“我想知道甜是什麼味道,而全糖我感受不到任何甜味,所以久而久之便習慣喝全糖了。”蕭秋還是沒有轉頭看向未言,就好像這是一件小事一樣,但對於未言來說可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活這麼久,什麼事都見過,你這我還真沒見過。”但是見到蕭秋沒有搭理她之後,未言也沒有再過多追問,而是轉頭將爆米花沾了沾柚子茶。
“Emmm……味道還不賴。”
過了很久很久到了晚上,蕭秋終於讀完了這封信。
“神經病啊!”蕭秋大罵道。
“神經病啊!”未言在一旁也罵道。
“誰發明的這所學校?!”
“誰發明的這種飲料?!”
兩人同時說道。
“byd,學校名字取這麼長,這校長是有病嗎?”蕭秋用暮直接將信疊了起來。
“byd,這飲料要獨特沒獨特要甜度沒甜度,還什麼力得公能飲料,不就是白開水嗎?爆米花都因此沒味道了。”說著未言狠狠將那瓶飲料砸在地上。
“唉……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要報文科的?”蕭秋看向未言問道。
“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未言反問道。
“也對。”蕭秋說著便把信塞回信封。
“不過你要怎麼把信送回去。”
“簡單,來,把信給我。”
蕭秋半信半疑地把信遞了過去,未言擺起拍照的手勢,對著信封一拍,信瞬間消失。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學院的位置?”
“因為我就是那個學院的保安啊。”未言擺了擺手說道。
“……啥?”
“我好像一直沒和你說過吧。”未言繼續手上的動作,把爆米花沾了沾酸奶。
“Emmm,酸酸甜甜,還脆脆的,挺不錯的。”
“是嗎?不對不對,問題是這個嗎?你是這個學院的保安……等等,保安。”
蕭秋和未言對視了一下。
“你是保安的話,我是不是能隨便逃課啊!”
“……你想這麼做的話也可以,不對!你不是更應該好好學嗎?”
“你想想換做你,有一個保安當爹,你會不逃課嗎?你會好好聽課嗎?”
未言稍加思索後驚喜的說道:“對啊!我們還可以把目標放得更長遠,你想你不是能時停嗎?快遲到的時候你直接停止時間,我們想拖多久就拖多久,等到到學院的時候再解除,這樣也不會遲到,雖然你會暈倒,但是你可以在上課的時候以這個借口睡覺,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對啊!”蕭秋拍了拍腦袋說道。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
兩人一前一後說道。
“可以盡情擺爛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還擊了個掌。
就這樣,一個擺爛人,一個樂子人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