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楓冷冷地站了起來,直直地看著楊燁,輕輕地說道:“你有濮號石,而我有眾多武士和沈家全家上下的性命,你想怎麼樣”
楊燁輕輕地笑了笑,說道:“我想怎麼樣?不好意思啊楓少,不如你問問他們想怎麼樣吧?”
隻見原本一片倒地的沈笙等人都眼神清明的看著宮本澈和宮本楓,門外,一個又一個沈家的古武者來到了青田會的包圍圈外,許久也未見的沈澤靜靜地站在前
沈澤溫和地說道:“楓少,宮本會長,你們今天為我沈家備了這麼一分大禮,我沈澤感激不盡,於是禮尚往來,我也帶人去了青田會送給了青田會一份禮物”
看著沈澤溫和地說出這樣一段話,宮本澈和宮本楓內心氣血翻湧
難怪楊燁能夠解開藥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演的一場戲,他們故意設下圈套引他們上鉤,然後乘虛而入,帶著人去偷襲他們青田會,讓他們元氣大傷,實在是可惡至極
宮本澈最先按耐不住了,他冷冷地看著沈澈,陰狠地說道:“沈澈,你這個小人,竟敢騙我”
沈澈冷冷地看著宮本澈,悲涼地說道:“宮本澈,你還真是愚蠢,你以為我不是從剛剛知道的嗎?”
沈澈輕輕地看著沈譯,淡淡地笑了笑,沈笙雖然心思細膩但是卻偏於保守,不喜擅自進攻,而沈澤則一向秉持著君子的做法不喜趕盡殺絕,在這整個沈家裏麵,有能力有手段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他的兒子沈譯
沈澈輕輕地笑了笑,輕輕地說道:“阿譯,你可真是我沈澈的好兒子啊”
沈譯一改之前懶懶散散的樣子,重重地跪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沈澈,說道:“父親,孩兒不孝,算計了父親”
沈澈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又跪什麼?我這個父親你不要也罷”
一向風輕雲淡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裏的沈譯突然紅了眼睛,臉上滿是悲傷,愣愣地說道:“父親,我雖有罪,但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父親”
沈澈似乎被激怒了似的,怒聲說道:“為了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啊!你可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你的母親報仇!我謀取這沈家的家業不惜和青田會這種東西合作都是為了給你謀取勢力讓你幸福,可是他呢?你怎麼對我的”
麵對著沈澈的質問,沈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良久才慢慢地睜開,輕輕地說道:“父親,你弄錯了”
暴怒之中的沈澈大聲嚷嚷著說道:“我弄錯了?你說說,我錯在哪裏了?”
沈譯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輕輕地說道:“母親不是大伯殺死的,是父親你親手殺死的”
沈澈如遭雷擊,愣了一愣,看著沈譯,不知所措“你在說什麼?我殺了玉蘿?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父親,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沈譯悲痛的說道
幾年前
那時候,沈家的濮號石還沒有出現任何明顯的問題,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濮號石居然會那麼突然的變異了,而這第一個實驗的人就是沈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