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瞪著大眼睛，迷茫的看來看去。來以前她透露了自己想拜師的想法。當時杜宇拍著胸脯保證，肯定給她敲好邊鼓。所以吳國機來了之後，她一邊和水友聊天，一邊觀察著那邊的情形。果然杜老師馬到功成。可是怎麼老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呢？
眼珠轉了轉，好像反應過來了。杜老師你是不是拿我做筏呢？而直播間的彈幕更是能說明一切。“杜老師不愧是下棋的，這布局和手筋玩的可以啊。” “還叫杜老師呢？以後叫杜師兄。” “可憐我家小佳佳，傻傻的給別人做了墊腳石！” “社會險惡啊，佳佳學著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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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都是一片調侃。另一邊吳國機也在推脫。“宇哥，咱們昨天酒桌上還兄弟相稱，這咋就要我當師父了呢？”杜宇早就想好了措辭。“達者為師，我雖然大幾歲，但還是要向你學習的。” “不是宇哥，你看我都叫習慣了，這何必呢？” “咱們江湖兒女各論各的，我年紀比你大，你叫我哥，你棋藝比我高，我叫你師父，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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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吳國機還是收下了這個老徒弟。看著那邊兩個人湊在一塊，師兄師妹叫的痛快，吳國機心裏直搖頭。“我這一頓飯的功夫就升輩了啊？”不是他願意當師父，是杜宇死皮賴臉的抓著不放。吳國機懷疑今天要是不答應，自己都離不開飯館。吃飽喝足直奔車站。
吳國機走進入站口，都還能聽到背後，杜宇身在候車大廳裏的高喊。“師父，下次來我肯定安排你吃老字號！”那聲音賊情深意切。左右人等紛紛側目。吳國機低著頭連一個回應都沒有。生怕別人把他和自己聯係起來。
等吳國機上了動車的時候，一個女人正拿著文件夾走進一間辦公室，房間外的牆壁上掛著總經理的名牌。那些文件都是她收集來的關於吳國機的資料。鯡魚辣椒是貓鯊平台超管中的老大。
人稱第一超管。她平時就非常喜歡看張佳直播。時不時給補個榜。要是趕上張佳有比賽，必須出國或者調整狀態而斷播。她都會出來幫著點個燈什麼的，不讓數據太難看。今天她就掛在了小佳佳的直播間。隻是因為鯡魚辣椒的名氣太大，而沒上號而已。
剛才網友都在直播間互動，討論著各種槽點。是她作為從業者，卻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好像吳國機老師很關心直播啊。還和張佳討論數據的事。又想到現在吳國機那無人能比的熱度，於是就有了一個想法。
貓鯊平台總經理於金看著手下大將進來，就知道有事。要不然這個點她肯定在各個直播間巡查呢。“餘總，我有個想法，我想簽個人。”這種事在直播平台很常見，管理相中了當然可以簽。“讓我看看是誰這麼幸運，入了咱們第一超管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