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撐著下巴,蹲坐在高高的樹杈上,將一切看在眼裏,心理暗暗的歎了口氣,她是真的不擅長爬樹啊,天知道她為了躲到這唯一的隱蔽點廢了多大力,連倒拔垂楊柳的心都有了才勉強撲騰上來。

莊園結構接近回字,她們之前屬於被關在回字的西北角落,按照守衛密度來看,越靠近中間的就越嚴密………

這麼說…謝邀臉上猛的一冷!

大力向後揮出一拳,拳頭帶起凜冽的風,卻來人輕巧避開,四兩撥千斤的擋下這一擊,反手就攻起謝邀下盤。

謝邀拳頭舞的虎虎生威,來人雖身法詭變但還是偶爾被謝邀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凶猛力道震的虎口一麻。

兩人你來我往的在樹上交起手來,並沒有多大的聲響,卻引得樹幹劇烈顫動不已,本就不多的葉子也嘩嘩往下掉。

眼看有個守衛被引了走了過來,兩人同時僵住停下動作,凝神屏氣。

“你小子幹嘛呢,都快換班了要尿回去尿!”

另一人以為他過來撒野尿開口阻止。

樹下的守衛看了看茂密的樹冠,又看了看掉了滿地的樹葉心中詫異、卻也沒有多想。

應了一聲摸了摸頭便要轉身離去了。

謝邀輕輕吐出一口氣,剛要起身卻不小心踩中旁邊人的衣擺,腳下一滑、謝邀瞪大雙眼眼看就要跌落下去。

身後好像又有動靜!守衛猛的回頭又看了看

隻有風吹的樹冠微微搖晃~

守衛搖搖頭暗笑自己的敏感,轉身徹底走遠了。

謝邀整個人懸空在樹杈上,人與樹的鏈接全靠胸前那隻大手。

手很大,幾乎跟她的臉一樣大了,雖然手指修長但並不算多好看,關節都是厚繭,還有著一些還未痊愈的細小傷口。

很明顯,神秘人幫了她。

但若不是那隻手正好掐住了她的旺仔小饅頭就更好了。

神秘人也好似發覺了什麼,足足頓了兩息才將人拉回樹上收回大掌。

謝邀心中暗罵,這身子還是個剛發育的小姑娘,那地方本就脆弱敏感,還這麼來一下簡直讓比她當年刮骨療傷還痛。

看向裝作若無其事的男人,謝邀一拳砸在男人小腹,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竟也沒有躲開,讓謝邀成功偷襲了。

聽著男人的一聲悶哼聲,謝邀高興的彎起了眼角,在月光下,被麵罩遮住的一雙貓瞳晶瑩清透,折射出氤氳笑意。

對男人比了個互不相欠的手勢後,就像隻靈巧的小耗子似的梭下了樹,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留下神秘人在樹上按住隱隱作痛的小腹,好半天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