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將被撲滅還在冒煙的殘枝挑開,用手帕沾了些順著牆壁流下的不知名液體,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平日裏諂媚的三角眼閃過厲色。

喧鬧初起的時候謝邀就已經準備進去了。

事實上,除了偶爾去廚房偷兩個饅頭,她一直在假山處窩著,觀察著這些進出地洞的人們。

她發現,這個地方應該隻是地洞其中一個入口罷了,因為有些人進去了不多時又會原路返回,有些人卻不會。

看見天邊乍現的紅光謝邀就知道是慕福春她們動手了,或許是對自己巧妙的機關自信,地洞前並沒有太多暗哨。

謝邀趁著人心虛浮無暇注意的時候很順利就進了地洞。

剛踏進去就感到陰寒之氣四起,謝邀搓了搓手,順著一路的火把光亮往下摸。

甬道極長,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便再沒有其他聲音,轉過一個洞口又出現四五個相同的。

果然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這裏守衛如此鬆懈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地洞本就是個大迷宮。

謝邀走了近半個時辰,除了相同逼仄的洞窟之外沒有絲毫發現。

“這最新的好東西,我都還沒來得及試試就給你用了,你小子可真是走運”

窸窸窣窣傳來說話聲,謝邀屏住呼吸藏身在黑暗中。

“滋味咋樣?騷不騷”前麵的人好奇的問

“別提了,性子烈的很,不過藥勁上來了還不是求著老子要”後麵的男人拍拍胸脯很是得意,淩亂的衣服和潮紅未退的臉不難想象剛剛他是怎樣的快活。

聽到這句,前麵的人猥瑣的笑起來,轉過身剛還要開口,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後腦勺。

剛剛還跟他談笑的人,如今四肢朝前,臉卻朝後,整個腦袋被轉了個圈。

手腳驚悚的抽動幾下,身體失去控製的轟然倒地,不久前得意的笑還僵在臉上,說不出的嚇人!

“啊……嗚……”

男人剛想大叫就沒了聲音。

纖細的手掌看起來一折就斷卻像鋼鐵般死死扣住他的口鼻。

男人死命掙紮,卻還是輕易的被扣住動彈不得,來人和他的差距懸殊過大,就像成人掐住隻小雞仔。

等到男人臉頰通紅,雙眼隱隱有翻白的趨勢,謝邀才將人放開。

男人從瀕死的狀態脫離狠狠的喘了兩口氣,還沒等緩過神,下巴又是劇痛,他的下巴被謝邀生生扯脫臼了。

男人隻能疼的青筋直冒,卻因為下巴閉不上而隻能發出些囫圇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