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步走近的謝邀,愣子知道自己是被舍棄了,揮舞著僅剩完好的手反抗,被謝邀輕鬆捏住。
將人拖到牢房跟前,用守衛的鑰匙打開了門,將掙紮不已的男人一把丟了進去。
女人們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看著往日裏耀武揚威,對她們百般折磨的男人,現在隻能像隻可憐的毛毛蟲般在地上蠕動。
怔愣一秒後,牆邊的女人第一個衝上去廝打男人,男人本就一身的傷,何況還被折了手腳,被打的嗷嗷直叫。
很快,女人們蜂擁而上,用手打用腳踹,更不乏上口直接撕咬,將男人的肉生生咬下來,咬下的肉在嘴裏咀嚼幾下,竟然生生的吞了下去,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堵住心中無窮的怨恨,足以看見此人往日裏做了多少牲畜不如的事。
從開始撕心裂肺的慘叫到後麵漸無聲息,等人群散去,男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屍體上血肉模糊,眼珠子都被摳出來一個,下身更是變成了黏膩的一攤血泥。
“ 我本是上京人士!”
女人聲音嘶啞的開口,是最開始在牆邊的那個女人。
察覺謝邀看向自己的目光,女人生嚼了男人皮肉的的嘴綻開一抹血紅的笑。
“ 去年夏至,我跟姊妹們從汾州老家吊唁親人後歸家,途徑禹州、於是便想著夜路難行,就在禹州驛站暫歇”
“當晚我睡的極沉,可沒想到醒來卻換了個地方”女人語氣低沉下來
“ 你既然能來到這裏,那你應該知道上麵還有個莊園吧”
謝邀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 上麵的人都是待調教的“ 貨”,等到每月的十五,這裏就會舉行一次賞花會,上好的貨就會被提前分類好,供陌生男人褻玩。”
“ 我在上麵待了三個月、每個月都是不同的人、我們則是被蒙著眼睛等待被挑選。等身子被玩壞了,就會被帶到這裏來,試用新藥!”
“ 最惡心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女人低低的笑起來。
女人指了指洞窟下麵一層“ 來這裏的很多都是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懷了孕的,生了子的、斷手斷腳的什麼都能為他們提供。”
“ 最最可笑的是什麼!”女人開始抑製不住的大笑。
“ 雖然我被蒙著眼睛勒令服侍他們,可我自小耳力過人,我認出來了,我認出來了!”
“ 其中一位,每月會來這裏的貴客,就是朝中三品大員,正吏部侍郎丁尚! ”
其餘尚沒有她知曉的多的女人瞠目結舌,她們從沒有聽她說起過,這可是朝廷命官!
女人血中帶淚的言語讓謝邀好奇。
“ 你認識他?”
女人垂下頭,髒汙異味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神色。
“ 因為他是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