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弟不是上京人士怕是不知道群英擂台吧”

陳青峰垂眼輕笑開口,換來謝邀投去疑惑的目光。

陳青峰慢悠悠的洗了洗筆

“三年一度的群英擂台,由上京州府開擂,廣聚天下群英,共襄武技!!”

“沒錯!!!沒錯!馬上就要開賽了,咱們這次有謝老弟助陣,一定能奪得魁首!”

張正剛終於找到了插話的地方,忙不迭的開口。

“這是團體賽?”謝邀疑惑

“報名需得六人才行,本來今年是鐵柱跟我們上,可偏偏前些天他老娘死了,家裏正發喪,正好謝老弟你就回來了”張正剛麵帶喜悅。

謝邀心下並不願去,當初來這武館本就是為了糊口呢。

如今她身陷囹圄、那通緝令還明晃晃掛著呢,她這要是作死、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還有這豬油糊臉,假胡子也太戳人的緊。

當下麵色一苦開口“那可不………”

“入圍前十即可得一千兩銀子。”館主陳青峰微笑。

???

她謝邀是如此膚淺的人嗎?

不過是區區一千兩!

命都沒有,要錢做什麼。

“魁首者五千兩。”男人好整以暇的說。

嗬嗬!區區五千兩!

“每人哦。”

“沒問題!作為精武門的一份子,武館的榮耀就是我的榮耀,我與敵人不共戴天!我與武館誓死存亡!”沒錯!她要錢不要命!

謝邀誠懇的握住館主的手,仿佛下一秒給她一把大刀、她就能吹響衝鋒的號角!

“那倒也大可不必!”陳青峰輕笑

“嘿嘿嘿!我就知道謝老弟必定不是那種隻顧自己、講義氣的人,我這就去給你把名兒添上!”

張正剛說罷也不等人回答,像陣風似的就出門去了。

謝邀:我懷疑他在陰陽怪氣,可是我沒有證據!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沉靜。

“館主這是在作畫?”為了緩解心虛謝邀沒話找話。

陳青峰自謙開口:“晨時突有靈感罷了,拙技!拙技!”

謝邀便想著拍拍這位上司的馬屁!萬一到時候分錢能多分點呢。

“哦?館主倒也不必如此謙…….”

謝邀笑著低頭一看、嘴角的笑頓時僵在原地。

潔白無瑕的宣紙上雜亂的草繪著幾個掛著個似鳥非鳥,像雞又不是雞的東西。

頭圓似蛋,綠豆小眼,身如大鬥,尾巴尖兒帶刺,周身還遍是麻子,真真是醜出天爺了!

咽下虛字,謝邀試探發問

“恕在下眼拙、敢問館主這畫的是….?”

陳青峰詫異

“謝小弟沒見過?”

“這…小弟學識淺薄……”她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玩意兒

“清起的時候,仆下在捉錦雞,我見那錦雞丹冠彩衣,身姿矯健,很有勃發之美,故而靈感迸發。”

謝邀:說白了就是小雞啄米圖唄。話說,這他媽也不像啊!!!!

“才剛剛作好,不如謝小弟來提個詞如何?”

陳青峰開口邀請

謝邀吞了吞口水,隻覺得眼睛痛。

覺得自己再多看兩眼自己就要瞎了,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謝邀慌忙以還有雜事推辭了陳青峰的美意。

看著謝邀慌亂的背影,陳青峰輕歎了口氣,果然、知己難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