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哇!”
“豬哥!打個商量怎麼樣”
“豬哥~”
謝邀在豬背上磕磕巴巴湊近野豬的耳朵試圖交流。
但野豬並不想理她,四隻蹄子還跑的愈發歡快起來。
眼看著自己被帶的越來越遠,謝邀心中不由得升起躁鬱之氣,把她帶這麼遠、她不認識路啊!
若是跟張正剛幾人走散了,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沒辦法啦!
謝邀心一狠,雙手鬆開蒙住豬眼的手,轉而掐住它的兩隻大耳朵,用力一擰、逼它停下來。
野豬才剛重見光明,豬朵就傳來劇痛、這個可惡的兩腳獸!
無視身下野豬吃痛的哼叫聲,謝邀手上愈發用力起來。
一直奔跑、屁股上還流血不止的野豬終於被折騰的沒了脾氣,喘著粗氣,不情不願的停下了蹄子。
謝邀早已將那塊香山石塞進了懷裏,所以野豬聞不到味道,也就變得不再那麼狂躁不安。
察覺身下的野豬乖乖的停在原地,謝邀試探的一隻腳繃直腳尖下了地,但是還留有一隻手仍然死死掐著豬耳沒有放鬆。
待兩隻腳終於安全的著了地,野豬一號也貌似沒有發狂的跡象後謝邀才暗自鬆了口氣。
但很快,還不等她這口氣兒傳回底,野豬二號氣勢洶洶的就向她奔騰而來!
尖銳的獠牙帶著嗜血的殺意向謝邀撞去,謝邀的體力本就在一夜的折騰中算是消耗殆盡。
可她的暴脾氣也被徹底點起了,都攆她一夜了都,她又沒刨它老窩,真是!
不知好歹!
層層掩蓋的雜毛胡子下,一雙好看的眼陡然變的冷漠。
謝邀直起身子、冷眼看著野豬二號帶著萬鈞之勢向自己衝來,負在身後的右手逐漸握緊成拳。
兩者相交之際!
“砰!”
“砰!砰!”
“嘭!嘭!”
“吭哧!”
力與力的交鋒帶起四周的灰塵四濺,一人一豬的身影遮住了,隻能聽見拳拳到肉的聲音和野豬狂怒尖利的狂嘯。
不過數息之間,等到灰塵都散去、四周恢複清明。
原本龐大凶悍的野豬二號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一雙豬眼暴睜、耳鼻流血不止,就連長長的野豬牙都被敲斷了半根。
很快,伴隨著鮮紅的血逐漸暈開,野豬二號也抽搐著沒了聲息。
“吭哧~”
“吭哧~吭哧~”
謝邀轉頭盯著哼哼出聲的野豬一號,她半弓著身,帶著鎖甲手套的手此刻還滴答滴答往下滴著黏稠的血。
像是還沒殺夠興一般,這個兩腳獸此刻的眼神比它們生長在深山,常年茹毛飲血的野獸還可怕!
野豬一號看了看死的淒慘的同伴,豬眼裏此刻竟然流露出一絲恐懼來,它抖著後腿往後退,一轉頭竟然鑽進灌木叢裏逃的飛快。
等到野豬血已經浸透土地,將一大片地方染的通紅時,謝邀才回過神來。
看了看已經死的梆硬的野豬二號,又踮起腳望了望遠方。
“看來豬和人都一樣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咯!”謝邀感歎。
謝邀蹲下身子拍拍死不瞑目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