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猛虎門就比較直接了,人家野豬都能打贏,他們的力氣可比不上野豬啊,這不是妥妥的找輸嘛。

郭同像是沒接收到隊友的怨念,仍然用那雙啐了毒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謝邀。

仿佛用眼神,就能將她千刀萬剮。

謝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眼神要是能殺人,她第一個瞪誰誰懷孕好吧。

即使心中再厭惡,雙方也得入場就位。

巧的是,謝邀和郭同二人皆是隊伍中的第一人,繩索中的大紅綢花顫顫巍巍的懸掛在二人中間。

隨著一聲囉響,比賽正式開始!

兩邊的人都是習武之人,說是力逾百斤也不為過,特別是精武門的幾個壯漢。

個個肌肉卉起,塊頭極大。

手腕粗的繩索都在兩方隊伍的較量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拉!拉!拉!”

郭同雙目血紅,此時他也顧不得張嘴就會漏風的尷尬了,太陽穴的青筋都被過於用力而爆起。

他一定要贏這個謝大壯!一定要洗刷他的恥辱!

而精武門這邊,張正剛幾人也是拉的吃力。

因為打頭陣的謝邀壓根兒就沒用力!

她隻虛虛的握著繩子,隻臉上裝作一副用力的樣子。

而隨著郭同那副就算連痔瘡崩出來都在所不惜的拚命勁兒。

原本中立的大紅花綢也搖搖晃晃的向猛虎門傾斜。

眼看著花綢即將就要過白線,而過了白線就代表猛虎門贏了。

而此時謝邀卻幹脆的放開了握著繩子的手,雙手做擴音狀:

“父親的父親叫什麼!父親的父親叫祖父!父親的哥哥叫什麼!父親的哥哥叫大伯!”

不說比賽的幾人愣住了,就連場邊的百姓也愣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 略略略略..”謝邀此時用雙手拉開嘴角,眼球內翻、眼白外露,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極為滑稽的表情。

場內沉寂半晌後

“ …………”

“噗!!!哈哈哈哈哈 ”

“ 哈哈哈哈哈他在幹什麼啊!”

“ 這人是個傻子不成?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百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看過來,場上的笑聲也是連成一片。

不!不!這是陰謀!這絕對是陰謀!

郭同心底呐喊、可一直繃著的力卻不由自主的泄了。

張正剛幾人因為一直站在謝邀的身後,倒是沒看見她的表情,隻聽見她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看著對麵的猛虎門被泄了氣,張正剛幾人也連忙重整旗鼓,重新拿回了主動權。

哪怕到最後謝邀也沒有出力,他們也一鼓作氣的將紅綢拉過了線。

不出意外、順利晉級。

謝邀聳了聳肩,隨手用衣袖擦了擦因為做滑稽表情而亂飛的口水。

“ 你等著!謝大壯!”郭同捂著肋骨走過來,陰測測的向謝邀開口。

“ 好好好,我等著哦”謝邀微笑麵對。

“ 你不會一直這麼得意的!”郭同撂下最後一句狠話才扭頭走開。

謝邀看著郭同捂著肋下的踉蹌背影,眉弓挑了挑。

他…該不會是岔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