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通過水池中所看到的畫麵,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缺錢,擁有空間物品毫不掩飾不說,而且哪怕是買一瓶酒他都要用魔金來結賬,天知道他為什麼如此炫富。
總而言之,甭管這人是不是龍威,隻要在規矩之內那就隨他折騰,可如果壞了規矩他就隻能動手了。
年輕僧人這時候笑道:“這位施主屬實有趣,其實想要能量元素與能量果實的話可以去貨幣交易所直接置換便是,何必呢。”
在僧人看來那個道袍男人其實就是在為了凜冬長城弄能量元素呢。
“他會去的,但不是現在,這家夥是想把能弄到的能量元素與果實全部拿到手。”
邵淵博笑著說道:“很久都沒遇到如此財大氣粗的人願意幫助凜冬長城了,所以能給一些便利,我們便給一些便利。”
那年輕僧人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候,水池的右上角忽然又出現一個畫麵,是一名衛隊員,他麵色焦急道:“裁決長,剛剛收到消息,康德貿易與臨海商貿已經派出人了,有金丹境界的修士七名!”
“這就坐不住了?”
邵淵博冷笑了一聲,立刻說道:“傳話過去,告訴他們如果打家劫舍都等不到離開臨海城再說,那就讓他們滾出臨海城。”
在臨海城附近沒有什麼山上宗門,勢力都是大大小小的貿易公司。
而周遭的山頭與海上的島嶼其實也都被占據了,但卻不會出現什麼高高在上的宗門,這一點來說臨海城還是非常務實的。
這其中康德貿易與臨海商貿又都是比較活躍的,屬於那種愛出風頭的,很多時候便是邵淵博的話他們也不喜歡聽從。
那麵的衛隊員麵色難看道:“裁決長,我已經說過類似的話了,但是對方根本不理我,就明目張膽的假裝沒聽到,然後就把我給轟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是鐵了心要打家劫舍,還是故意衝我來的。”
邵淵博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然既然他們不聽話,我就總要出去看看,不然總是不露麵他們就都快把我給忘了。”
其實邵淵博已經清閑很久了,他巴不得有人跳出來跟他叫囂,然後他好殺了立威呢。
至於為什麼會清閑這麼久,其實邵淵博心裏也有數,是那些個大公司暗中控製局麵,就是刻意淡化邵淵博在臨海城的影響力。
這屬於陽謀,讓邵淵博不得不接招,難道他還要因為臨海城的安寧去苛責那些實力嗎?
如今總算有人跳了出來,他的內心都是非常喜悅的。
畢竟這個世界的人還是比較愛錢的,而金錢對一個人的誘惑,是很快就能超過對一個人的崇拜的。
就如邵淵博就是如此,原本臨海城人都很崇拜他,但是隨著別人越來越有錢,而且年輕人也成長起來了,所以在臨海城的影響力早就有了一些下降。
不過無所謂,隻要是不是出來打的那些不聽話之人跪地求饒了,別人就又會知道他邵淵博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了。
隨後邵淵博便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一個人飄然禦風而去。
而那年輕的僧人頓時麵露仇恨之色,他可不是佛門弟子,而是邵淵博的反對者之一,後來被邵淵博製服後便養在了身邊,時時刻刻讓那些不聽話的人看著不聽話是什麼下場。
然後忽然有一天邵淵博說想要聽僧人講經,便給他剃光頭了,而且還要求他必須像一個僧人,不然就得死。
在這之前僧人其實是道士,甚至還cos過女鬼,反正都要由邵淵博的喜好來。
此時的僧人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道袍男人是龍威,然後把邵淵博給殺了!
或者是任何一個人幹掉邵淵博都行,他忍受不了現在的生活,可卻又舍不得去死,隻能苦苦祈禱奇跡發生了!
一個修神境界的修士,有那麼好殺嗎?
不然邵淵博怎麼能夠鎮壓臨海城群雄的?
而此時的邵淵博已經來到了貿易區,並且就落在了那個白袍男人的麵前。
邵淵博直接說道:“龍威先生,你好。”
“邵先生你好,很久不見了。”龍威微笑點頭,態度居高臨下。
其實龍威很少主動以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示人,除非對方先居高臨下。
不過很快龍威就感覺到了對方境界的深不可測,一個青衫文士般的男人,可站在那裏卻像是處處與天地契合一般。
邵淵博莞爾一笑,他沒想到對方還真是龍威,神情便鬆弛了一些道:“從前承蒙照顧,還未來得及報恩這個世界就大變樣了,心中多少有愧。”
“現在也來得及呀。”
龍威也不居高臨下了,而是非常厚顏無恥的說道:“邵先生你看,既然咱們都是老相識了,一點小忙不知道能不能幫呢?”
“請講。”邵淵博笑了笑。
龍威說道:“好歹邵先生也是城主大人對不對,那麼麵子一定不小,而我正巧要買很多物資,城主大人給講講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