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拓跋軒站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進出洛水閣的人很是驚訝的問著舞“感情你們洛水閣還是一座酒樓?”
“公子你有所不知,酒樓可以掩飾很多東西呢。這裏麵可大多了,走吧公子。進去之後你就知道了。”對於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地方舞很是自豪的拉著拓跋軒說道。
“這大廳裏就是一些身份一般的食客,樓上還有很多雅間。那是留給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進門之後舞便開始介紹了起來。
隨後舞走到那名身材臃腫的掌櫃麵前輕輕的說了幾句,後者抬眼看了一下拓跋軒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點頭示意兩人跟上便徑直向著右邊走去。
一路上拓跋軒越走越興起,跟著那胖掌櫃從大廳進來先是經過了一個花園。然後在一座假山麵前停住,隻見那胖掌櫃將他那胖呼呼的手臂伸進了假山上一個石縫中,那手臂幾乎全沒進去了。伴隨著哢的一聲,整個假山自中間開始緩緩向兩側分開。仿佛是被一柄巨劍硬生生劈開似的。
等到那假山分開到可容一人經過的時候這才停住。地麵上露出一個黑色的洞,一條由花崗岩堆砌的台階由上而下不知道通往何地。
“舞小姐!老奴就隻能送到這了,前廳還得需要我去看著。”胖掌櫃轉頭對著舞歉意一笑。
“麻煩福伯了。”舞笑著點頭道。順便招呼著身旁的拓跋軒“公子我們走。”
狹長的階梯兩人大概走了五六分鍾,兩旁的空間慢慢開始變得寬闊了起來。剛聽見一些不大的談話聲,迎麵而來一位美女“軒公子好,我是暗部的夜娜。冷掌櫃得知你們來了讓我過來給您帶路。”
“我在這裏不需要你來帶路”舞緊緊的捏著拳頭冷哼一聲。
“喲喲喲,我知道你認識路,可你知道冷掌櫃現在在哪兒麼?”夜娜嘲諷的笑道。
“你……”
舞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被拓跋軒打斷了,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夜娜道“那就麻煩你前麵帶路了”
夜娜隻是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扭動著那不堪一握的柳腰向她來時的方向走去。
“你今天有點反常呀?”拓跋軒一邊跟著走一邊輕聲的在舞耳邊問道。
“我討厭她”舞的回答讓拓跋軒表示理解。
之後兩人不再竊竊私語就這麼跟著走。
看著舞仍然那副氣鼓鼓的模樣,拓跋軒不由得覺得兩人之間以前或許發生過什麼,絕對不止是討厭這麼簡單!
突然走在前麵的夜娜停了下來,扭過頭對著拓跋軒開口道“掌櫃的就在裏麵,我就不陪公子進去了。”說完施了一禮便走了。
“臭小子進來吧!”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屋內響起。
“冷姨。”拓跋軒心中一喜抬手推開身前的大門跨步走了進去。入眼即見到冷如煙端坐在一把椅子上,身旁放著些許糕點與果子。
“冷姨”拓跋軒恭敬的喚了一聲。
“坐吧!”冷如煙指了指一旁靜置在那的兩把椅子。
等到二人坐下,一名十五六歲的婢女適時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放在二人麵前便恭敬的退去。
“你小子既然來到我這裏了想必劍無涯那老家夥已經離開了吧”冷如煙歎息一聲
“嗯,師父說他和一個人有約定。在一日前離開的,問他也不說。”拓跋軒滿臉的無奈。
“這是他的心結。好了不說他的事,說說你吧。你跟著他一年多學了多少?還有就是你小子身懷化魔訣,我也沒辦法感受你如今真正到達幾品?”冷如煙饒有興趣地看著拓跋軒。
拓跋軒被看得頗有些不好意思,幹咳一聲“老師教的劍法差不多學了五六分吧,真氣在兩日前突破到了三品初階。”
冷如煙與舞同時心中一驚,相對來說舞或許都沒冷如煙更吃驚。因為她最初的感覺就是拓跋軒應該和她一樣處於四品巔峰。而冷如煙則不一樣,她卻是清楚的知道拓跋軒最開始隻有四品初階實力。這一年多不見就到三品初階了。既然這臭小子自己都說到三品了,想必以劍無涯和墨染傳授給他的手段對付三品中階的人應該不是問題,如果拚命的話在三品巔峰甚至二品初階手上逃命。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想到這裏冷如煙也不再多問,指了指四周的書架對著拓跋軒說“臭小子,當初你讓我幫忙成立一個情報組織。這一年多冷姨可是花費了大量的財力物力收集到的東西。就連我暗部的很多刺殺任務都不得已放棄了不少。如今正好你過來了,是不是得給姨交代一下你要這情報組織幹什麼?”
“已經建成了?”拓跋軒眼前一亮
“成是成了,但是你先別急著高興。今日你不給我說個清楚,我隨時可以把它解除掉”冷如煙似笑非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