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周平隻以為何啟是要耍賴,厲聲說道:“這裏那麼多人見證,你要想抵賴,可不怪我讓人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說著就讓身後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走向何啟,何啟身後的金佑也是挺氣胸膛上前抵住兩個過來的保鏢,他一個對兩個,氣勢絲毫不弱。
“好熱鬧啊!”
這個時候甲板廊道上一個男聲傳出來,眾人齊齊看去,隻見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一臉春風得意,大步而來,他身後跟著八個身高馬大的洋保鏢,氣勢十足,引得人群一陣躁動。
“蘇烈陽,蘇少來了!”
“蘇少今天穿戴得好精神!”
“那可不是,聽說他舉報這個鑒寶酒會,暫時出十大名劍之中的湛盧劍就是像趁機向林小姐求婚,那能不精神!”
“……”
眾人議論紛紛之中,蘇烈陽走到周平跟前,笑說道:“周公子,今天是我大喜日子,誰惹你生氣了要大發雷霆!”
“蘇少,我可不是有意在你的船上鬧事,是這小子輸了耍賴!”
周平指著何啟將賭約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烈陽看向何啟,自覺的麵生,不過也不以為然,畢竟今天不隻請了許多親朋好友,許多有生意往來的客戶也請了,他不認識也是正常。
何啟見蘇烈陽顯然是不認識自己,更篤定要求自己上船的不會是他,上前說道:“蘇少,不是我輸了比賽不認,而是你們的工作人員真的把雍正同乾隆的琺琅碗放錯展櫃了。”
“不可能!”
蘇烈陽一旁的助理說道:“蘇少,每一件展品我都再三確認過,不會擺錯位置。”
“錯沒錯,打開展櫃,看一下碗底的落款不就一目了。”
“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助理走過去,掏出三把鑰匙,將防彈玻璃打開,拿起裏麵的琺琅碗一看,半天沒說出話來。
“怎麼樣?”蘇烈陽不耐煩催促道。
“蘇少,對不起。”
助理將大碗底部翻過來,一臉愧疚說道:“是我工作失誤,將雍正的淡黃地琺琅彩蘭石紋碗擺錯這裏了!”
大家凝睛一看,隻見碗底下麵白底青墨寫著:“雍正年製”四個小篆。
周平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起來,萬萬沒想到何啟的目光居然如此毒辣,放錯櫥櫃兩件如此相近的大碗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金佑,去拿個救生圈給周公子!”
何啟故意大聲說道:“周公子,要不要我順便給你條泳褲,讓你好遊一些?”
“我……我……”
“周公子,你不是想耍賴吧?”
何啟冷笑說道:“剛剛可是你說的,這裏那麼人見證,你要想抵賴,我也讓人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周平看著遠處的細成一個點的碼頭,那麼遠的距離別說自己遊不過去,就算把菲爾普斯找來也未必能遊的過去。
“哈哈……”
這個時候蘇烈陽對著何啟大笑說道:“這位兄弟,今天是我大喜日子,給我個麵子。周公子輸給了你,遊泳就不必了,讓他賠你個十萬如何?”
伸手不打笑臉人,加上蘇烈陽又是這次的主辦人,何啟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不愉快,點頭答應。
蘇烈陽又對周平說道:“周公子,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十萬塊對你來說不過是小數子而已,願賭服輸吧。”
十萬和跳海,周平自然會選擇,直接轉賬了十萬過去給何啟。
“周公子,下次還有這種好事,記得還找我。”
何啟手了錢,不忘記諷刺一下周平才帶著金佑離開,氣得周平牙齒都酸了。
待得何啟走了以後,蘇烈陽問道:“周公子,你和這個何啟有什麼恩怨,怎麼賭起來了?”
“我和他哪裏有什麼恩怨,都是楊磊那個家夥挑撥的……咦,楊磊跑去哪了?”
“不行,我要找楊磊討個說法才行,居然讓找這樣一個坑來踩。”
“行,周公子你自便。”
周平離開以後,蘇烈陽對著助理說道:“讓艦長把船開出公海吧。還有,盡快把林小姐找回來,等會展出湛盧劍的時候,我就要趁機和她求婚,一定要她到場!”
“是!”
……
麗星是一艘洲際航線的大遊輪,擁有10個甲板,長約三百多米,高約四十多米,分了好幾層,帶著船上的水手和遊客可以載上千人人。船上還有很多個不同的娛樂區。
何啟還是第一次登上如此豪華的郵輪,蘇烈陽那幾十個古玩看完以後也就沒了興趣,隔著防彈玻璃他也吸收不了裏麵的神秘力量,幹脆是跑到別的船艙去遊玩。
看著郵輪手冊,上麵有十多個娛樂區,不隻有賭場、酒吧、餐廳,居然脫衣舞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