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啟也很是意外,沒想到這一家天海典當行居然是劉海的產業。
不過這也可以解釋老頭子眼光為何如此獨到,昨天一眼就看出人東坡硯台,原來他本身就是這方麵的行家!
掌櫃直接驚呆了,完全想不到何啟這個小年輕居然是老爺的義子!
這可是捅破天了!
“好、好,我聽你的,我不生氣。”
劉海壓製住火氣,對著一眾大漢說道:“把劉全拖到後麵去,給我打進去ICU!”
“是,老爺!”
一眾大漢過去拖拽著掌櫃劉全就到後堂,接著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
何啟一陣爾然,不生氣還被打成這樣,要死生氣,這個劉全不是命都沒了。
“小啟,你是不知道。”
“我開這個典當行的初衷是為了幫助急需用錢的人,千萬次跟他們說過,不要以盈利為目的。”
“想不到我這些年不管事了以後,他們居然強買強賣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咳、咳……”
“您老別生氣。”
何啟趕緊安撫他說道:“某人不是說了,不賺錢的企業都是耍流氓,賺錢可以,別太黑就行了。”
“你這話有點道理,要不……”
“別!”
何啟趕緊說道:“這店您可不能給我,我現在看自己那個小店都是一個月去一次,您還給我這麼大一家典當行,豈不是要我累死。”
“真不要?這店的地皮帶著上麵的大廈都是我的,價值二十多億。”
二十多億!
何啟想死的心都有了,全都怪自己裝逼過頭了。
“不……不要,三十億也不要,難偷得半日閑,絕對不能稱為金錢的奴隸!”
說著這話,何啟都覺得心虛,隻是雲淡風輕的人設已經表現出來,就隻能裝逼到底。
“誒!”
劉海歎氣一聲:“還是你們修行之人看得開。行,我就不拿這些黃白之外玷汙你的心智了。”
何啟很想說:“劉老,您就盡情的玷汙我吧,我願意!”
……
從天海典當回來以後,何啟鬱悶了兩天,二十億就這樣從身邊走了,差點沒得抑鬱症。
“咦?”
這天何啟在店裏坐著,忽然發現不對勁,把張誌光叫來。
“誌光,今天我們店裏怎麼這麼多人,平時也是這樣?”
“平時半天沒一個客戶。”
可不是,古董店就和棺材店差不多,要麼三年不開張,開展吃三年,從來不是量取勝。
張誌光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人多了起來。”
叮、叮……
這個時候大門鈴鐺響起,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掌櫃的,你們這裏收古幣嗎?”
“當然收,隻要來路合法的我們都收。”
“那行,你看一下我這一枚能出多少錢?”
張誌光還沒伸手去拿,何啟就說道:“這一枚不收,您請回吧。”
“為什麼不收,我這可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還上過CCWV的鑒寶大會,絕對是合法的東西!”
“贗品!”
何啟冷笑說道:“假貨我們當然不收,你要掏飯吃換一家,別來我這裏撞騙,否則下次看到你,腿都打折你的!”
“放屁!”
那人大聲喊起:“大家快來看,這是家黑店,我這明明是真貨,居然說我的是贗品,像要壓榨價錢!”
猥瑣男的一嗓子,讓店裏的遊客是紛紛圍聚了過來,人人都是拿出了手機來拍攝。
“老板,這不對勁!”吳誌光說道。
何啟點了點頭,他自然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場預謀,否則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那麼巧今天忽然就多了那麼多遊客,那麼巧就有人拿贗品來搞事,那麼巧這些人全部過來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