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居然還有一個暗哨,我之前居然沒有發現!”
何啟見那個暗哨警衛向自己走過來,拽緊了一下拳頭,就要準備隨時開戰。
“帶打火機沒?”
“啊!”
對方的話讓何啟一愣,隻聽對方在自己身上摸出了一包煙,叼一根在嘴裏,苦笑說道:“忘記帶火了,煙癮犯了大半夜了!”
“帶……帶了。”
何啟從自己身上摸出打火機給他點上眼,對方猛的吸了一大口,大呼過癮,還給何啟派了一支煙,才是發現有點陌生。
“你新來的?”
“對……對,新來的。”
“難怪麵生得很,我說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
對方也不做多想,反而同何啟攀談起來:“你今晚哪裏當值?”
“我……看大門……”
“原來這樣,自己一個人看大門是怪無聊,難怪你跑進來。”
對方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笑說道:“你也是跑進來找賈隊長他們打牌的吧?”
“嗯。”
何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走,我和你一起去,我也玩兩手!”
“你……你這不用站崗了?”
“站個屁,這個大山裏麵,大半夜的人都沒一個來更別說賊了。十多年了,就沒出過事!”
何啟頓時了然,難怪這家夥如此鬆懈,實在是這些人在這裏久了,從來沒有遇到過危險。
“走……走,玩兩手去!”
那人不由分說,拉著何啟就走向前麵一處平房,推門進去隻見十多個警衛聚成一圈,正在玩紮金花,而且他們玩得還不小,最小的額注都是五十塊。
發牌坐莊的賈隊長見到暗哨進來,嘲笑說道:“老七,你昨晚不是把半個月的工資都輸幹淨了,今晚還來不怕把內褲輸沒了!”
“有賭未必輸,我今晚時來運轉了了!”暗哨不服氣說道。
“嘿嘿……你還有錢賭沒有,我們可是玩現金,最小額度五十一把,概不賒欠!”
暗哨身上摸了摸,就摸出了兩張皺巴巴的十塊,用肘子頂了一下何啟說道:“兄弟,借我一千塊,下個月發工資還你。”
“好。”
何啟從身上摸出一千塊遞過去,暗哨大喜,接過錢來直接就擠進去,扔了一百塊過去,喊道:“快……給我也開一門。”
“輸死你!”
賈隊長笑罵一聲,他本來見何啟和暗哨一起進來,還覺得何啟麵生有點疑惑,此時見何啟借錢給暗哨,心中已沒了懷疑,隻以為何啟也是新來的,笑說道:“兄弟,你不玩一手?”
何啟長吐一口氣,這裏十多個警衛,個個注意力都在賭博上,居然沒有任何人懷疑自己,大鬆一口氣,也是擠過去,掏出厚厚一疊現金放桌上,點了點桌子喊道:“給我也開一門!”
賈隊長眼前一亮,他今晚手氣正旺,已經把十多人的錢都贏了七七八八,現在新來一個水魚給自己宰如何不高興,直接就開始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