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何啟見地下的眾多富豪都已經紛紛清醒過來，未免不必要的騷擾，抱著楊茗直接從水晶燈上跳下來，揚長而去。
……
文廟街的一件蒼蠅館子裏，何啟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致同楊茗說了一遍。
“我……我剛才是被煞氣控製了！”
楊茗撫摸著自己的臉，擔心說道：“這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不用擔心，這個傀儡陣就相當一個更加厲害的催眠術而已，現在蒙滿都死了，你身上不會有後遺症。”
何啟皺眉說道：“早上潘楚楚說拍賣會上出現了一個和鳳凰堂村相似的白瓷瓶，可剛剛在拍賣會上卻沒有，她的情報錯誤了？”
“別想那麼多了，羅生門也好、暗夜教也罷，這兩個都是邪門的組織，你還是交給警察處理算了，竟然不要參與進去。”
何啟苦笑一下，心想：“我現在殺了羅森的兒子，將暗夜教教主的本體毀了，並不是我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會放過我。”
不過他擔心嚇怕楊茗，也並在糾結，點頭說道：“我們先回去吧。”
“嗯。”
掃碼給了錢，出了館子。
“咦！”
何啟的目光一下子被路邊一個小攤上的一隻白色的瓷瓶吸引住，表明的釉色如同蕩漾的水波一樣。
“這倒是一隻明英宗年間的白瓷，就不知道是不是很荒唐村那一隻。”
何啟止不住好奇，走過去問道：“老板，你家這隻白瓷怎麼賣？”
“你想要買？”
攤主緩緩站起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黃牙：“看你也是識貨之人，這瓶一千萬給你。”
何啟牽著楊茗轉身就要走。
“喂，別走啊。”
大黃牙趕緊叫住何啟：“買賣的東西都是有商有量，你覺得貴就還個價麻。”
“我怕開低了你會打我。”
“別怕，放心大膽的還價。”
“一千塊？”
“成交！”
這下讓何啟愣住了，心中不禁想道：“莫非我走眼了？這是個贗品？還是說這個老板不知道這是正品？讓我撿個大漏？”
何啟疑惑不定的時候，攤主拿起白瓷瓶，一手托著底部，一手探入瓶口裏麵，笑說道：“老板，你好好看看，這可是明英宗時期的好東西，一千塊絕對買不到上當、買不到吃虧。”
何啟下意識的就要去接過瓶子。
唰！
就這個時候，寒光閃起，大金牙一下子從瓶子裏麵抽出一把匕首，朝著何啟的脖子抹去。
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包括何啟！
他一直震驚於這個白瓷瓶為何那麼便宜，完全就沒有懷疑老板會是一個頂尖殺手！
不過眼看匕首就要劃破喉嚨的時候，何啟也是在千分之一秒中作出了反應，身子後仰，寒光閃閃的匕首貼著他的麵劃過去。
同時一股腥臭無比的味道傳入鼻息，顯然匕首上是塗抹了劇毒！
“混蛋！”
何啟見對方出手陰毒，要至自己死地，出手也毫不留情，身子後仰的同時，一腳踢出，正中大黃牙的小腹，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了大路中間，疼痛得直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