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浩見何啟賭得那麼大,憂心說道:“何啟,等會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說輸了怎麼辦?”
李浩咬牙說道:“要不老規矩,等會你先跑,我殿後。指定不能讓這老家夥白打你!”
兩人小時候一起踢野球,把別人家的窗戶給踢破了沒少都是用這一招逃跑。
每一次李浩都是被別人揪著耳朵帶回家投訴,何啟他們自然都是跑了個精光。
何啟一陣感動,想不多這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雖然變窮了,可性子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仗義!
“放心吧,輸不了,你就準備好吃核桃吧。”
吃核桃?
什麼意思?
“喂,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快證明你這破木頭值錢,老子沒空在這裏和你瞎折騰!”
“催什麼催!”
何啟搬著官帽椅來到店外,從旁邊的洗車店接來一把高壓水槍,對著眾人得意喊道:“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千萬別眨眼!”
哧……
高壓水槍噴濺著官帽椅,水花四濺。
“哼!”
蔡山銘嗤笑說道:“你以為洗洗就能值錢?高壓水槍那麼大的壓強,等會可別把你這破椅給衝……”
那個“爛”字還沒說出口,隻見高壓水清噴濺之下,椅子外麵黑乎乎的油漆一大片一大片的脫落,露出了它本來的顏色。
此時的太陽剛剛好出來,陽光照射之下,原來黑乎乎不起眼的官帽椅折射出鮮豔的朱紅色。
“這……這是正宗的黃花梨!”
章玉趕緊跑過去,就像是撫摸著情人的身軀一樣,溫柔的在官帽椅每一處撫摸過去,不敢置信的說道:“從這木紋來看,這絕對是超過了三百年的老料黃花梨,否則出不了那麼好的包漿!”
他所說的三百年自然不是指黃花梨的生長周期,畢竟一顆黃花梨要真正成才也要幾百年、上千年,章玉所謂的三百年老料乃是說做成椅子以後的年份。
“怎麼可能!”
蔡山銘不敢置信,親自上前查驗,隻是從木料到官帽椅的雕文來看,這無疑都是明代中晚期的東西無遺。
這些年來,玩木頭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在黃花梨這一塊上麵,就連越南那邊的黃花梨都已經炒到了天價,一串手串往往都能拍個十幾、幾十萬。
這一把黃花梨官帽椅,不說本身的價值,就是拆了木料來賣都不止是五百萬了。
“五百萬,我收了!”
章玉生怕何啟反悔,趕緊就跑過來要打錢轉賬。
“章老板,不急。”
何啟盯著蔡山銘笑虐說道:“你請來的專家都還沒給定數呢,我可不敢賣你,萬一你的專家說我在坑你,還要把我打到進ICU,我向誰投訴去。”
“狗屁的專家!”
章玉作為商人,利字當頭,第一時間就撇清了和蔡山銘的關係。
“我是這裏的老板,東西值不值錢我說了算,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先生,你就把這椅子賣我吧……”
章玉展開五指,哀求說道:“要不,我在再給你們加這個數,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