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生很快就回到了南宮家。
推門進了南宮明月的臥室,南宮明月先是一喜,而後就略帶嬌嗔的冷哼一聲說:“跑哪去了?”
蘇生愣了一下,而後認認真真的解釋了一番。
南宮明月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這傻子,沒看出來我就是想要讓你哄哄我嗎?
這麼一本正經的解釋是幾個意思?
她抬起頭,眼含春水的看著蘇生:“蘇生,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上心?”
蘇生搔了搔頭。
“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對你上心不是應該的嗎?”
“你!”
南宮明月快氣死了,這人是沒腦子嗎?
“我不理你了!”
蘇生更加的疑惑了,這女人一天天的在想什麼啊。
沒多說,他立即去煎藥了。
弄好後送到了南宮明月床前說:“堅持喝藥,最多三天你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我——”
叮鈴鈴。
沒等說完,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是母親打來的。
蘇生出門接通了電話。
看著消失在視線之中的背影,南宮明月賭氣的錘了一下床,而後看了眼一旁的藥。
藥碗旁,還放著一塊冰糖。
南宮明月一愣。
他還記得我怕苦?
“這傻子。”
南宮明月嘟囔一聲,喝光了碗裏的藥。
門外。
蘇生說:“媽,怎麼了?”
“兒子,媽已經到家了。”
蘇生一愣:“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
林鳳蘭說:“那畢竟是別人家,我住不慣,還是自己家住著舒坦。”
“對了,你大伯過來了,你蘇雲表哥也到了,說是來江城辦點事,剛好晚上有個晚宴,說是讓咱倆一塊過去,我就先去了,就在雲海酒店這邊,你記得來啊。”
大伯?
蘇生臉色微變。
對於蘇家的人,他可從來沒什麼好印象。
大伯一家人更是如此。
雖然有個所謂的血脈牽連,可實際上,蘇家人從沒有幫過他和母親任何事情,這也就罷了,還頻頻給他們添堵。
還記得大概在半年前的時候,那時候蘇生剛查出身體問題,母親雖然不知道,但也隱約猜到了什麼,瞞著蘇生去了一趟大伯家借錢,母親雖然不好意思張嘴,但也強忍著開了口,大伯一家人卻借著這個由頭不斷的使喚母親,完全就把母親當做了奴隸一般,母親在大伯家足足幹了一個星期的重活,使得腰部出了大問題,最後大伯家隻一句沒錢就把母親打發了。
那個表哥還千裏迢迢的來到江城找蘇生敘舊,那時候蘇生還以為蘇雲是來幫他的,可隻是坑騙著他帶著蘇雲玩了幾天,最後留下了一通大道理後就直接離開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三個月前周雲跑到江城頤指氣使的對母親說反正母親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不如就早點把房子賣掉給他買車,還說母親住什麼地方都一樣,橋洞什麼的對付幾天也無所謂的,反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死了。
母親拒絕後周雲就找了一群小混混天天在老房子門口鬧,母親直接被氣的進了醫院,蘇生去找周雲理論,周雲隻是一句和他無關就把蘇生打發了,等蘇生出了門後周雲又找了人把蘇生教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