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處理?
蘇生腳步頓住,輕笑了聲,緩緩開口道:“將包家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員,帶到那些被他們坑害的人麵前,怎麼處理就看受害者的意思了,其他按照規矩便好。”
“至於,他們這幾年從中牟得利,也按照他們最初的意願,下放到各大救助基金會去,還有他們不是說想投放一部分到福利院去嗎?”
話落,蘇生快步往前走著。
“就,就這樣?”陳墨聽完了蘇生說的,很是費解的小跑跟上。
“就這樣。”
包家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兒,其中牟得利至少也是幾十個億以上,蘇生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卻分文不取?
陳墨心想是否是自己把人想的太壞了。
當對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不信。
“行了,別擱那廢話了,耽擱了時間,你爺爺的手就沒了。”蘇生道。
“是,您先請上車!”
陳墨連忙將蘇生請上了車,匆匆趕往野戰營後山寒潭。
“恩公,你終於來了。”
袁天雄見到了蘇生,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
“蘇先生,麻煩你救救我爺爺。”陳墨則是迫不及待道。
“蘇小友,你看你有什麼需要的?我們一定全力配合。”一旁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國醫也跟著說道。
蘇生點了點頭:“若是有需要,我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話落。
蘇生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布包,小布包展開,是一排排的銀針,取出銀針,隨後衝著陳國醫的方向彈出。
唰唰——
眾人隻看到了幾道銀色的殘影,隨後,六根銀針穩穩實實的紮在了陳國醫的肩上,靠近他抽搐的那隻手的肩,隻留了尾部在外麵!
蘇生現在隔陳國醫有一個一米的距離,不是一個適合用針的距離,眾人想為他讓出一條路。
可就在這時。
眾人看到了一道虛色的白影,從銀針的尾部連接到蘇生的手上。
眾人瞳孔瞪大,特別是陳墨。
“內勁引針?” 陳墨驚呼。
身為武道內勁中人,可徒手碎大石,內勁護體之時不懼刀槍,可以說是一個反科學的存在。
但是像蘇生這樣隔個一米多控製那麼細小的銀針為人治病這種事情,說實話,盡管修煉多年,陳墨卻做不到。
“不對,這是宗師之境的人才有的實力吧?”
陳墨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模樣近乎癡迷。
常言道,讀萬卷書,不如行千裏路。
武道這一行也一樣!
你再怎麼對著那些秘籍練都是沒有用的,長勢甚微,可若是一個高手對著你演練的話,從中學到的就不一樣了。
別說陳墨了,就算是幾位國醫部來的國醫,也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絕倫的銀針用法。
五分鍾後。
銀針的尾部滲出了黑血,那黑血猶如臭水溝裏的汙泥,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那股味道,那是以前陳國醫以身試毒的毒藥的味道。”離得近的那個國醫,鼻子動了動,不過一會兒就嗅出了這味道。
“這本事可真是了得!”幾位國醫交頭接耳的讚歎著蘇生的手法。
蘇生往前兩步,取下了陳國醫肩上的銀針,拿出手帕,為他擦幹淨黑血,這才緩緩的道:“好了。”
陳墨聞言趕緊上前將寒潭裏的爺爺給扶了出來。
寒潭水冰,呆久了可不好。
這時的他,對蘇生已經是一百個信任了,絕無半點的懷疑。
又過去了五分鍾。
原本陷入昏迷的陳國醫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陳墨問:“我這是怎麼了?”
“爺爺,您方才體內藏著的毒爆發了,幾位國醫爺爺也一籌莫展,多虧了蘇先生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陳國醫摸了摸自己的手,又伸手給自己把了把脈,筋骨舒暢,確實沒有什麼問題了。
不過,除了筋骨舒暢之外。
莫名的還感覺到了一股暖意,不隻是手,而是全身的筋骨,總感覺吃了什麼補藥似的,平白的覺得自己還能多活個幾年。
“蘇小友真是少年天才,醫術極佳,是我等有眼不識的泰山了,多謝蘇小友此番不計前嫌出手相救,救命之恩,陳某莫不敢忘,請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