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周楚河倉促驅著車回到了周家,窘迫的下了車。
“大少爺,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些什麼?車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幾個守夜班看門的保安立即圍了上來,一見周楚河窘迫的模樣,趕忙擔憂問道。
“沒事兒,趕緊下去將我爸叫醒,就說我有要事要和他商談!”
周楚河說完了,一步三晃的走進了周家,回了自己的房間,放水,衝涼,給自己一個冷靜的時間。
以周楚河的見識和膽識,什麼樣的大風大雨他沒有見過?
就算是當年林家那麼一座泰山,最後還不是被他和楚家聯手扳倒了?有什麼可怕的?
但在驅著車離開的時候。
蘇生所說的那句話,真的太過於令人毛骨悚然!
“去吧,去把你們周家能夠叫來的人都給我叫來吧。”
就像死神在下達著死亡的通知一般!
“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周家的權威 ?”
周楚河整個人躺在了浴缸裏,舒展著那僵硬的四肢,倒吸了幾口氣,又晃了晃腦袋。
冷靜下來後一想,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
就像一隻弱小的螞蟻,它說它要大象心甘情願對它唱征服。
自不量力!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
周楚河裹著絲綢的睡衣走了出去,會客廳裏早已坐滿了人,都是周家的一眾長輩。
而坐在最主位上的人,則是周楚河的父親,周焱先生。
“這麼早就把我們召集過來,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周焱不解的問道。
他雖是這周家名正言順的家主。
可周家的所有的業務,族務,早已轉接給了周楚河和周楚華兩兄弟,兩兄弟配合的也極其的有默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周楚河更是娶到了楚家的姑娘,那可叫一個如虎添翼,早已不用他去擔心任何的事兒了,每次開會他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可現在,天都還沒有亮,周楚河就把他叫了起來,還把這一家子能夠說得上話的人都給叫到了會議室,必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如此。
“眾位長輩們應該都有所耳聞,前段日子楚家放出了話,當年的林家掉了兩條落網之魚。”
長輩們邊聽邊點頭附合。
楚大少出了錢,懸賞其中一條漏網之魚的人頭,這事鬧得挺大的,他們確實有所耳聞。
“你今夜半夜出門,就是為了處理這事?”周焱又問了。
“既然是去處理一條漏網之魚,那有必要搞得如此行師動眾嗎?害得人家美容覺都沒有睡好!”其中一個長相出挑的女人抱怨著,櫻桃小嘴翹得都可以掛油壺了。
這個說話的人正是周楚河的妻子,楚家的旁係小姐,楚甜甜,楚天闊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堂姐。
“有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還未來得及和各位說。”
周楚河麵色僵硬,說:“周楚華死了,我的親弟弟死在了那個落網之魚的手上!”
“你在說些什麼?”
“楚河,這種大是大非麵前可開不得玩笑?”
“對啊!從昨天開始就沒有看到楚華,我還以為他隔如雪閣裏過夜呢?現在人呢?”
周楚華已死這消息一經放出,在場的人便生起了一片質疑,喧囂不斷。
可看周楚河的臉色一片凝重,沒有半點作假的模樣,喧囂不斷,吵鬧質疑的人又停了下來。
全場一絲寂靜寥寥。
“那個喪家之犬,落網之魚,他怎麼敢?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動我的兒子?我要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給楚華陪葬!!”周焱猛的一下拍向了會議桌,眼中盡是不敢置信與痛恨之意,狂吼個不停。
“我按照楚大少的吩咐,去找那個喪家之犬的麻煩,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沒成想遭遇了他的埋伏!”
“亨例已經留在那裏處理了,讓我先行一步。”
周楚河直接省略了自己對林鳳蘭和南宮明月的所作所為,單純的去控訴蘇生的暴行。
“竟然是處理一條落網之魚,你都到家有一陣了,亨例怎麼還沒有回來?不行,我給他打個電話。”楚甜甜莫名有些擔心,掏出了手機撥了過去。
可是電話那邊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