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揚覺得很疲憊,就回到男孩身體裏準備睡去,這時候突然戒指又亮了起來,裏麵傳來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還有男人的聲音,有人說:“通了!”接著裏麵傳來師娘那尖利傲嬌的聲音:“聽你師父說,你還活著,怎麼樣還好吧。”潘飛揚說:“就算活著吧,功力全失,這裏沒有靈氣,寄生在一個男孩體內!”對麵歎了口氣說:“活著就好,我和你師父會幫你想辦法的,嘟的一聲斷了線。潘飛揚覺得疲憊異常,伸個懶腰,床上躺著的男孩也突然做了個類似的動作,潘飛揚大喜自己終於能夠控製男孩的身體了,也許自己控製他的時候,他隻當在夢中吧。
第二天一些嘈雜聲把潘飛揚吵醒,潘飛揚看到幾個黃毛少年,嘴裏叼著煙,正推搡另一個自己。“不是說兩塊嗎,一塊錢好幹啥!”說著一個叫大斌的大個子就給男孩一大嘴巴。男孩無助的捂著臉。蹲下來。另一個叫小雨的小個子又揪住男孩的頭發惡狠狠的說:“晚上放學把那一塊補上,要不還揍你。”旁邊的同學敢怒不敢言的竊竊私語。
潘飛揚心裏說不用等晚上了,就現在吧,他靈機一動想起家鄉流行的跳大神,就是薩滿教,傳說黃鼠狼和狐狸還有魘魂能夠迷人心智,然後利用精神力控製被迷惑的人與他人對話,提著要求或者給人看病,看的病分虛病和實病。
這家裏手頭這麼緊,自己又有看病的本事,這個真附體,還客氣什麼。他從戒指空間拿出靈石,一絲靈氣就進入他的氣海,然後分解成他需要的木屬性靈氣。隻見他手舞足蹈嘴裏唱著:“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掛窗簾,隻有一家沒把窗簾掛,那是仙家在搬杆。”圍著看熱鬧的學生們一陣哄笑。
這是神調,跳大神二神唱的全國人都知道。潘飛揚控製著另一個自己,把木屬性靈氣輸入兩個不良少年體內,兩個幸災樂禍的家夥臉色立刻變了。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這時大斌子表哥胡勝帶兩個社會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他長著像豬頭一樣的胖腦袋,一臉橫肉。說道:“小x崽子我給你臉了!”一個嘴巴扇過來,另兩個也抬腳就踹。
潘飛揚繼續他的神調,幾股靈氣直接鑽進他們腦袋,幾個家夥疼的抱頭滿地打滾。男孩拍拍屁股上課去了,幾個流氓連忙去了衛生院,一頓檢查啥也沒看出來,最後大夫說這是臆病,找找看外科的吧。於是他們幾個找了幾個神漢,情況一說都不敢接,怕得罪大仙,無奈大斌子媽說:“我去老潘家求求大仙,要是花錢得均攤。”
男孩的同學王大成和同桌李微關切的問:“到底咋了?他們說你被黃皮子迷了?”男孩說:“隻是頭暈,也記不得當時說啥了。”這時老師走進來嚴肅的說:“那都是封建迷信,以後不準討論,全體起立上課。”
潘飛揚估計著下午八成會有人找自己,這不放了學,就看到家門口圍了一群人。
大斌子媽拎了一隻雞,還有四合禮,來給仙家賠禮,幹這行當的老的老,小的的誰也不笑誰全憑本事。於是潘飛揚說需要每人在堂口壓100塊錢,然後裝模作樣的倒一點水,給幾個家夥喝了,沒有十分鍾他們肚子和腦袋就不疼了。
潘飛揚又說:“以後再欺負小潘先生,就不是肚子疼的事了。”幾個家夥規規矩矩的逃出潘家,全村都知道老潘家的大小子被黃皮子迷了,會瞧病,也有說那分明是黃大仙報恩來了雲雲。
潘家內堂潘爸潘媽拿著剛掙的五百塊三堂會審,男孩就說這幾天總做噩夢,一個男人從他身體裏飄來飄去。自己身體就像失控了一樣,做過什麼根本不記得。潘爸潘媽基本不信,他們認為男孩真被仙家附體,不敢慢待,看在錢的份上,潘爸潘媽給男孩做了好吃的可樂雞翅。
平時男孩是吃不到的。於是那些二混子見了男孩都繞著走,生怕得罪大仙再被附了體,太特麼疼了。男孩也在當地大神界,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