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不知道是秦江在旁邊,還是那些藥的原因。
寧瀟瀟睡眠質量出奇的好,而且感覺渾身都是勁力。
秦江則早早起床,做了點早餐,便收到徐遠來接他的信息。
給寧瀟瀟說了聲,出門上車。
“秦神醫,我多嘴兩句,我這位老丈人,姓劉,他非常厲害,性格也很剛烈。”徐遠說到。
“有多厲害?”
秦江估摸著。
這徐遠能三十歲出頭,就坐上廳位,這不是簡單能力出眾就能做到的,背後大概率是有人幫忙的。
“他以前是東南區的老徽星!肩抗兩枚的那種!”
“他在戰場上打了幾十年,身上全是槍眼!”
徐遠鄭重其事地說到。
別看他平時這麼體麵威風。
他每次見老丈人,都雙腿發怵。
“比之寧家,寧老爺子,如何?”秦江問道。
寧老爺子也說過,他以前是從戎的,而且同是徽星,曾輝煌無兩!
“單論威勢,在江城,寧老爺子比不過我老丈人。”徐遠沉思了會,說道。
“寧老爺子以前是在北方從戎,兒子現在也在北方,勢力終歸不在我們南方這邊。”
“而且我聽說我老丈人提過,寧老爺子先前遭小人暗算,家道中落,才被迫離開北方,來南方發展。”
徐遠回憶道。
“還有這種事?”秦江微微一沉。
怪不得,寧老爺子處處小心,不敢得罪王家。
原來是有前車之鑒,不想寧家再遭打擊。
這麼一來,倒是能理解了。
車一路開了半小時,直入郊外,一處中式古典風的莊園。
假山綠水排布有序,大道平坦,風調雨順。
這布置,應該是請人專門看過。
“秦神醫,你有沒有看出些什麼陰氣?”徐遠問道。
“陰氣倒是沒有。”秦江臉色沉重,還有半句話沒說。
但死氣很重!
一般是隻有死人身上才有!
“這是有人在作祟。”秦江斷定到。
恐怕今天他不過來,徐遠丈母娘的胎兒,鐵定是保不住了。
“你老丈人,有沒有在家供奉什麼東西?”秦江問道。
“還真有!”徐遠驚道。
“我老丈人之前為了保妻子平安,去找省城高人請了一尊像,放在家裏天天供奉。”
“我見過一次,但沒法正眼相看那尊像,好像有什麼玄妙一樣,威嚴不可侵犯!”
徐遠說得自己都一陣背涼。
“進去看看。”
秦江讓徐遠帶路。
隻是。
剛一進門。
“咳咳!”
就聞見陣陣嗆鼻的香火味,煙霧繚繞的,不知道還以為走進了什麼寺廟。
在大廳上。
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灰袍男人,眉須發白,仙風道骨。
更驚人的是,他的袖口竟然無風自動,仿佛在施法。
而在一旁,一個年老八十的老人正跪在蒲團上,對著一尊麵帶怒相的像,燒香拜神,口中默默念經。
另外一個身懷六甲中年婦女也在後麵站著,雙手合十。
“爸,您這是在幹什麼啊?”徐遠看到這一景,立刻就要衝上去扶起老人。
丈母娘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懷胎十月,整天待在這種環境裏,對胎兒肯定不好啊!
“劉老正在為妻子祈福,不要打擾,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灰袍男人一揮袖,聲如空靈,朝徐遠警告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