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
地城監獄。
這裏關押著的,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即將執行死刑的囚犯。
而高聳入雲的圍牆橫貫千米,上千個攝像頭無縫監控,二十四小時不斷的守衛巡邏,全副武裝,幾十年來從未有奸賊能從中逃出的先例!
“最高審訊室在這邊,鄭元老,請。”
一位人員引領道。
便是前往最高審訊室的過道上,都布滿守衛。
“情況怎麼樣?他是不是認罪了?”鄭先平背負雙手,腰杆挺直,好像中氣十足。
但實際上,他心底早已焦躁不安!
僅僅是兩天都不到!
秦江落在他身上的不知什麼手段,就已經讓他再也感覺不到半點安神丹的作用!就算是後續服用,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是最為致命的!!
鄭先平甚至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態在急速下滑,就要恢複到自己曾經年老體衰,多病纏身的狀態!
所以他必須要馬上,讓秦江把留在他體內的東西解除了!
“呃,這個方麵……”人員語氣停頓下來,臉色不定。
“什麼情況?”鄭先平故作淡定,詢問道。
“由袁徽花交代,從奸賊秦江進入地城監獄開始,我們就對奸賊秦江,不間斷使用了最嚴苛的嚴刑。”
人員說到這,不免咽了咽口水。
來了地城監獄的,都是罪大惡極,死上一萬次都死不足惜的奸賊,在動刑上自然不會有半分的人道可言。
“水刑,炮烙,淩遲……我們都使用過了。”
這些全都是曆史上,各國最為恐怖的逼供方式,足以讓人精神崩潰。
沒有任何一個奸賊,能夠在這些手段在撐過十分鍾!
“甚至連吐真劑,我們也已不間斷注射。”
“但是……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一個字都沒說!
這個答案,無疑讓鄭先平眉頭猛皺,十指捏緊。
“帶我看看。”鄭先平即刻道。
人員點頭,在經過多道關卡之後,將鄭先平引進了一間戒備森嚴的房間。
“鄭元老請保持距離,切勿靠近,避免襲擊的可能。”人員交代罷,就將門推開。
鄭先平起先的情緒很是平穩,但定睛放去,瞬間老眼一瞪,質問道:“你們不是說動刑了嗎?怎麼回事?!”
就見。
十米開外,秦江正坐其中,手中戴著一枚厚重的鐐銬,比灌鉛還要沉重,尋常人連舉起手都做不到。
秦江的周身五米開外,更是遍布著十名武裝人員,手中的槍口時刻指著秦江。
而讓鄭先平震驚的是。
秦江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行刑過的痕跡!
連臉色,都平靜得和送進來都時候,沒有什麼區別!
唯有一雙如鷹似星的眸子,好似在鄭先平進來之前,就已經死死盯著他!
“是動了,隻不過,沒有什麼效果。”人員心裏也是萬般無奈和不解。
無論是刀刃,亦或是燒的通紅的鐵塊,在秦江的身上,都留不下半點印記!
吐真劑注射進秦江的體內,更是半點效果都沒有!
送進地城監獄的武者,甚至是宗師,也並不是沒有,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麵對這等行刑,竟然不受半分影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都斷然不敢相信。
“他身體是鐵打的不成?上千度高溫的鐵塊,痛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