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信托是你爺爺的吧。”
“當然了，還是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這家公司。”曹以晴告訴秦啟明：“他年輕時積累不少財富，成立了幾家公司做投資，但不做實體。而且都交給專業人士，自己不出麵，隻在暗中操控。不過，以李家的勢力，還是能查出來。”
“對了，本係四大係花，我現在見到三個，另外那個又是誰？”
“趙暄。”曹以晴回答：“她平常很忙的，經常不上課，學校也不管。”
到底曹震是什麼人，蘇玉衡並不知道，顯然李家那邊了解。
既然曹以晴沒說，秦啟明也沒問。
不過，秦啟明回家之後，葉天璿來了，她卻知道：“你們說的曹震，是不是高大魁梧，目光銳利，說話時習慣聳肩膀，作為老年人很帥氣。”
秦啟明點頭：“沒錯。”
“他是一代兵王，像我一樣。”葉天璿回答：“不過，我們之間差了至少一代，在我剛出生時，人家就退隱了。”
秦啟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難怪他聲名不顯，從不直接出麵。”
同一時間裏。
曹家迎來了客人，是曹震的老戰友李亞超。
“我今天來求你的……”李亞超笑嗬嗬的道：“我知道，你讓人收購信恒建設，能不能停手？”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年兄弟們跟著你，征戰南北賺了不少錢，我退隱江湖之後，把這些錢買成信恒建設的股票，每年都有不錯的回報。李家跟我關係不錯，所以托我來說個情……”李亞超笑嗬嗬的道：“他家也沒得罪你，能不能算了？”
“沒想到李家找到你頭上。”
“我知道你不把李家放在眼裏，可我退休金就指望信恒建設，要是真把他們砸趴下，我這把歲數還能繼續當雇傭兵嗎？！”
曹震很是為難：“讓我考慮一下。”
“老曹啊，當年我救過你，這些年我沒求過你任何事，希望這個麵子能給我。”李亞超笑著道：“再說了，反正咱們都退休了，江湖恩怨就不要參與了。”
曹震送走李亞超之後，告訴曹以晴：“你給秦啟明傳個話，信恒建設的事兒，我不能再參與。”
“爺爺你真的要退出？”
“李亞超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能不給麵子……”曹震重重哼了一聲：“沒想到李家路子還挺野！”
曹以晴雖然不情願，卻也沒辦法，轉過天來，告訴了秦啟明：“爺爺說很抱歉。”
秦啟明卻是波瀾不驚：“沒關係。”
“你不會責怪爺爺吧？”
“當然不。”秦啟明搖了搖頭：“我早有心理準備，勝利的路上，總是充滿波折。”
曹以晴很是感慨：“你把B裝成了一門藝術。”
放學後，秦啟明沒什麼事兒，去圖書館看書。
因為臨近元旦，圖書館沒什麼人，非常清淨。
前麵走著一個女孩，身高一米七十多，穿著寬鬆肥大的裙褲，上身是很瘦修身小西服。
身上身下一瘦一肥，搭配的非常好。
她留著不算長的頭發，染成黃色，很簡單的紮成辮子。
雖然看不到這個女孩的相貌，但秦啟明也能猜到，一定非常漂亮。
女孩在前麵走著，留下一陣陣香風，似乎用的高檔香水。
因為秦啟明看不到臉，隻能盯著後麵，心裏想的是：“挺大挺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