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廣鎖定郭延臣所在位置後，秦啟明讓曹以晴開車帶著自己，直接趕了過來。
因為事發緊急，秦啟明顧不上叫幫手，自信能對付一小幫罪犯。
剛才，秦啟明獨自衝進去，曹以晴在車上等著。
曹以晴看到秦啟明回來，急忙問：“怎麼樣了？”
秦啟明把經過說了一遍：“事情複雜了，如果隻是郭延臣，倒很簡單，可這個齙牙哥，不知道什麼來頭……”
“現在該怎麼辦？”
“去見一個人。”
“誰？”
“你爺爺。”秦啟明回答：“他對這些跨國犯罪分子應該很了解。”
其實三師姐葉天璿也能幫上忙。
但最近幾天，葉天璿不在深州，不知道去了哪裏，電話也打不通。
葉天璿經常這樣，外出執行任務，自然不方便聯絡。
曹以晴帶著秦啟明回了自己家。
曹震見到秦啟明，馬上拿出一堆東西，讓秦啟明鑒定。
“曹爺爺，眼下顧不上這些……”秦啟明把事情說了一遍：“你了解齙牙哥嗎？”
“那麼多犯罪分子，各種各樣的幫派，我怎麼可能都認識。”曹震搖了搖頭：“不過，我倒知道，在哪能找到他。”
“哪？”
“知道友集街嗎？”
深州這座城市太大了，別說秦啟明這個外地人，連曹以晴作為本地人都不知道。
曹震介紹道：“在深州做生意的暹羅人還是很多的，大都聚集在友集街，距離市中心比較遠，靠近碼頭。那地方被稱為小暹羅，可能找到齙牙哥的線索。”
秦啟明當即道：“我馬上去。”
“我跟你一起。”曹震提出：“那裏雖然是神州領土，實際上暹羅人自成一體，平常國人都不進去，連警察都不怎麼去，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
曹以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有點危險。”
秦啟明笑著搖了搖頭：“這隻是我的私事，不好意思勞煩曹爺爺。”
“一家人別說兩家話。”
秦啟明怔了一下：“一家人？”
“不想跟我套近乎？”
“那倒不是。”秦啟明笑了笑：“我隻是不想牽連曹爺爺。”
“早年我混跡江湖，有些暹羅人認識我，在那說話還有點分量。”曹震搖了搖頭：“如果你自己去，恐怕出不來了。”
“好吧。”秦啟明答應了：“辛苦您了。”
曹以晴開車，載著秦啟明和爺爺，到了友集街。
曹以晴也是第一次來，發現跟深州其他地方完全不同，連建築風格都充滿異域風情，街上人來人往，大都是東南亞麵孔。
曹以晴在街邊停好車，三個人從車上下來，曹震隨意走進一家飯店：“我找齙牙哥。”
飯店老板和客人全是暹羅人，見到這一行三人，齊刷刷把目光看過來。
老板麵無表情看著曹震，也不出聲。
“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什麼。”曹震冷冷的道：“把齙牙哥叫出來。”
老板果然懂中文：“我不知道啥子齙牙哥……”
“不，你知道。”曹震冷冷一笑：“在這條街上混的，互相之間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