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很難查清秦啟明的詳細背景……”財叔想了一想，說道：“不過，他就是一個農民，身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希望如此吧。”
“你好像還有話說？”
“據我所知，有很多背景複雜的人，都把履曆弄得很幹淨，看起來像偏遠地區的農民。”
“我明白你的意思，給自己弄這麼一個身份，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可以隱藏很多事。”
“沒錯。”
“有意思。”財叔皺起眉頭：“你給我繼續打聽，不管有任何消息，及時告訴我。”
下屬點頭：“是！”
再說秦啟明這邊。
結束尿協活動之後，張勝薇帶著秦啟明回公司。
秦啟明暫時沒什麼工作，基本就是坐著玩手機。
李金銳給秦啟明打來電話，說是張欣桐因為上次打賞太多，決定換成白天直播。
想必是因為大家白天都忙，沒什麼時間花錢，也就是看一看。
這個時候，張欣桐新一輪直播剛好開始，反正學校已經放假了，她在一品樓給父親幫廚，有時間也有條件烹飪美食。
但是，張欣桐有時間，其他人也有。
王英力第一時間出現在直播間。
這一次，王英力做了充足準備，剛開始就不停刷穿雲箭，幾乎沒停過。
其他富二代馬上跟進。
張欣桐一邊做菜，一邊不停地說：“大家不要刷禮物了，安心欣賞美食吧！”
可王英力對美食沒興趣，在評論區叫板：“上回的王鋼蛋呢？”
秦啟明適時出現：“這呢！”
“你倒是繼續刷啊！”王英力發了個冷笑的表情：“原來不是能挺裝的嗎，怎麼這會兒慫成狗！”
秦啟明發了個歎氣的表情：“拿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網上早已傳的沸沸揚揚的爛詞在這裏噴，你難道就那麼詞窮？”
“少廢話，你到底刷不刷？”
“我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驚人！”
王英力賭氣：“我等著。”
接下來，王英力開始不停的刷禮物，等到正常直播結束，幾十萬花了進去。
再看秦啟明這邊卻是一動不動。
王英力忍不住質問：“你倒是刷啊！”
“我可沒說我要刷禮物，我隻是說自己要出手！”
“出手幹什麼？”
“出手讓你們刷禮物。”秦啟明理所當然的回答：“你們花這麼多錢，想要引起美女關注，卻連美女的麵都見不到，這種奉獻精神值得點讚。”
整個評論區鴉雀無聲。
以秦啟明和張欣桐的關係，根本不需要刷禮物，去博得關注。
秦啟明原本目的是激將法，讓張欣桐從這幫富二代身上多賺點，這樣一來，自己倒是省了。
張欣桐的這兩場直播，接近百萬的進賬是有了，雖然其父的病非常燒錢，這些錢也應該夠了。
秦啟明不再說什麼，退出了直播間。
中午，秦啟明在公司食堂剛吃過午飯，就被張勝薇叫去了辦公室。
張勝薇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看了一眼秦啟明：“你還真是窮慣了，我賞了你一份工作，怎麼還穿的破破爛爛？”張勝薇頗為不滿：“我們是國際級企業，你看一下周圍的同事，身上都是各種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