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服務員?”對方為首一人冷冷一笑:“你真不知道我們是誰?”
“其實我知道。”
“說來聽一聽。”
“你們就是,跟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秦啟明嗬嗬一笑:“我非常了解你,還知道你是屬什麼的,你屬黃瓜的——欠拍。你媳婦屬螺絲的——欠擰。”
對方嘴角不住的抽搐著:“我叫張軍。”
“我應該認識你這個沙雕嗎?”
張軍緩緩掏出手槍:“你掃了我的場子,還不知道我是誰,你好大的膽子啊!”
秦啟明聽到這話完全明白了:“被血洗的那個場子,也就是海子哥放貸那個,是你開的?”
“你以為呢?”張軍冷冷的道:“你在現場沒留下什麼痕跡,是不是就以為,我找不到你了?”
“你找得到我,海子哥會告訴你的。”
“你知道就好。”
“坦率的說,這事兒還真是我疏忽了……”秦啟明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先前有人告訴過我,開場子和放貸的,不是同一幫人,海子哥隻是放貸,開場子另有其人。不過,我隻顧著找海子哥算賬,倒是忘了打聽一下,場子老板是誰。”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
“你跟海子哥的恩怨,與我無關,但你特釀的掃了我的場子, 這筆賬可不能不算。”張軍說著,舉起手槍:“去死吧!”
秦啟明還不等張軍扣動扳機,突然揚手射出一蓬五行神針,正中張軍手腕上的中泉和陽穀穴。
張軍頓時感到手腕一陣劇痛,緊接著失去知覺,掉落了手槍。
秦啟明抬腳一踢,正好把手槍踢了起來,穩穩拿在手裏。
張軍的兩個手下見狀就要開槍。
秦啟明卻沒搶先扣動扳機,因為這裏包房不隔音,如果被周圍的人聽到槍聲報警,可就麻煩了。
於是,秦啟明箭步衝過去,另外一隻手掏出村正妖刀,直接刺在張軍一個手下的心髒位置。
與此同時,秦啟明把手槍抵在另外一個手下的腹部,這才扣動扳機。
因為槍口僅僅抵住身體,於是對方的身體成了最好的消音器,手槍沒發出太大的槍聲,隻是一聲沉悶的“噗”。
隻是轉眼功夫,張軍的兩個手下被結果。
張軍的第三個手下慌了,要對秦啟明射擊,沒想到子彈卻卡殼了。
這就給了秦啟明機會,抽出村正妖刀衝到對方身前,直接抹開了脖子。
張軍一隻手失去知覺,另外一隻手抓起一把椅子,正準備從秦啟明背後偷襲。
可張軍沒想到,戰鬥這麼快就結束了。
秦啟明轉過身,正好看見張軍手裏拎著椅子,於是淡然一笑:“你的動作還是慢了點。”
“兄弟,別這樣……”張軍已經失去了攻擊的機會,這把椅子放下也不是,拎著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有話好好說,出來混不就是求財嗎,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
“你以為我想要錢?”
“那你要什麼?女人?”張軍殷勤的提出:“我另一個場子有的是小妹兒,還有洋妞,給你挑兩個送過來!”
“這些我都不要,我隻要公義。”
張軍一愣:“什麼公義?”
“這你都不懂,如果你的愚蠢可以發電的話,全世界的核電廠都可以停擺。”秦啟明懶得過多解釋,揚手把村正妖刀射了過去:“公義就是你這種人必須去死!”
村正妖刀洞穿了喉嚨,張軍撒手扔掉椅子,雙手捂著脖子,跪倒在地,隨後緩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