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成一把推開服務員：“給我上一邊去，別妨礙我看小人跳舞……”
服務員見劉家成樣子瘋癲，也不敢再說什麼，急忙後退了兩步。
秦啟明看向服務員，用嘴唇做出口型，但沒出聲，說了兩個字：“報警！”
服務員被提醒了，立即轉身離開，到後麵去打電話。
這個時候，劉家成上聽了，在那手舞足蹈。
過了一會兒，劉家成看著過道，豎著耳朵聽，然後又問：“你們說什麼？”
“你讓我跟你們一起跳？”劉家成站起身，開始脫衣服：“好啊，一起！”
傅檀雨大驚失色：“你瘋了吧！”
劉家成根本沒聽到傅檀雨說什麼，轉眼把上衣給脫了。
秦啟明歎了一口氣，告訴傅檀雨：“你沒當他未婚妻是對的，他找女朋友得去動物園，甚至要離開地球。”
秦啟明這邊話音剛落，周圍的客人發出一身陣陣驚叫，因為劉家成脫了上衣之後又脫褲子。
傅檀雨覺得太辣眼睛了：“劉家成，自己在這鬧騰吧，我可要走了……”
劉家成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完全顧不上傅檀雨，渾身上下脫的隻剩下褲頭。
傅檀雨抬手當主婦劉家成那一邊，唯恐自己看見，然後問了秦啟明一句：“你不會要給他留下當下人吧？”
“我當然要走了。”秦啟明笑著站起身來：“看不下去了，我怕長針眼。”
秦啟明和傅檀雨起身向外麵走去。
馬上的，餐廳裏響起一片驚叫聲，是其他女性客人發出的。
原來，劉家成脫了衣服褲子之後還嫌不過癮，幹脆把褲頭也脫了，在過道裏跳來跳去，同時手舞足蹈，不住的放聲大笑。
這年頭女性都非常開放，不會對這種場麵太過不好意思，在短暫錯愕之後，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拍視頻。
秦啟明出了餐廳之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門外看著：“這些人肯定會發微博，用不了幾分鍾，網上肯定全都是劉家成蹦迪的視頻，這一下劉家成可是成了網紅了。”
傅檀雨也沒走，而是站在秦啟明身邊，非常尷尬的看著：“我一直都知道他腦子不太好使，可是大庭廣眾脫光了跳舞，這也太扯了吧！”
秦啟明很感慨的說了一句：“這個世界本來就很扯。”
“等一下……”傅檀雨狐疑的打量著秦啟明：“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
“劉家成發瘋是不是跟你有關？”
“當然沒關係了。”秦啟明一個勁搖頭：“雖然，他是農民的孫子，而我又是農民，但我這個爺爺隻是理論上的，和他並沒有血緣關係。他腦子為什麼不好使，應該去問他的親身父母，我一過路爺爺怎麼可能知道。”
“你一定知道什麼。”
“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傅檀雨當然不知道，劉家成到底是怎麼發瘋的，但她篤定了跟秦啟明有關係：“剛才你一直跟劉家成唯唯諾諾的，劉家成那麼踐踏你的尊嚴，你竟然還不在意，原來你是憋著在這報複呢吧。”
“你真善於腦補。”
“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實話，如果你不說……”傅檀雨冷冷一笑：“我把消息傳回港島，就說是你把劉家成搞瘋了，你看他家裏人怎麼對付你吧，告訴你哈，你麻煩大了。”
秦啟明一時沒說話，往餐廳裏看了一眼。